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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斌这一动步,其他的人当然也就都跟着走了过去,随行的人,都是相当一级的官员,既有新任的治安局长宋鸣达,也有才刚刚上任的井支队长,他们都是才得到通知,说是省jǐng察厅有jǐng察在本市展开突击清查行动,这才匆忙赶了过來。
大家都是行内的人,这种瞒着当地分管治安的局长,而独自采取行动的事,显然是对当地jǐng方的不信任,再一想到新來的戴局长,在直接指挥行动,司马昭之心,也就不难猜测了,到了现场才知道,皮磊志已经是在第一时间就到了现场,这中间的亲疏远近,当然是一目了然。
宋鸣达当然知道这家歌舞厅背后的人是谁,再一联想到任笑天的匆匆调离,对戴斌的矛头指向也就了然于胸,只是知道归知道,他也是爱莫能助,只能站在一边暗中祷告,希望不要被查出太大的问題。
当得知检查结果,说是连一个陪歌陪舞的小姐都沒有找到时,宋鸣达也大表惊讶,这怎么可能,除了提前得到消息以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再听到被查获的对象,都是谈恋爱和偷情的男女时,更是感觉到可笑,看來,戴局长jīng心为任笑天准备的这么一桌海鲜大餐,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唷。
只是形势变化太快,宋鸣达在心中的快乐,沒有能持续上两分钟时间,就有人传來了任笑天piáo娼被抓的消息,可能吗,宋鸣达摇了摇头,这种消息的传播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进了水,任笑天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进行piáo娼,宋鸣达和井支队长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戏谑的笑意。
想是这么想,宋鸣达从戴斌脸上那兴奋的神情,再看到戴斌的动作,就知道戴斌很有可能会要出洋相,只是他也不会点破其中的玄虚,而是在表面上不动声sè,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慢,算得上是亦步亦趋,紧随在戴局长的身后奔向了包厢。
宋鸣达一边跑,一边摇晃着身体,心中暗道:戴局长亲自上了阵,看來,今天晚上的戏越唱越大,也越來越有趣喽,小天,你会有什么样的惊喜送给我呢。
戴斌可不知道宋鸣达的心思,只是一头的兴奋往前奔去,六年的怨恨,一rì得以雪耻,这是一个多么振奋人心的时刻,快步走去,沒有几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了包厢门前,堵在门前的jǐng察看到是局长到了,也不多话就让开了道路,进门一看,跃入眼帘的是任笑天和皮磊志相互对恃的情景。
“嗯,怎么啦,这是怎么一回事。”戴斌一看到这样的情景,心情当然不会太好,这么多的jǐng察,竟然不能迅速把任笑天给拿下,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皮磊志听到戴斌的说话声,就象是在外面遭人欺负的孩子一般,连忙转过头來诉说道:“戴局长,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那个小贱人给打的!”
戴斌一看,嗬,还真打得不轻,皮磊志的脑袋上,还有面庞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象是开了染坊一般,“废物,这么多的jǐng察在这儿,还被人打得这个样子,上去几个人,把这几个罪犯给我带回去,谁要是敢于反抗,就给我采取强制措施。”到了海滨以后,一直是chūn风得意,满面笑容的戴斌,终于露出了獠牙。
“且慢。”任笑天上前一步,就准备与戴斌展开正面交锋,只是他也只走了一步,就被背后的人给拉住了衣服,他回头一看,原來是刘丹丹在搞鬼,正当任笑天开口想要问话时,刘丹丹呶了一下嘴,意思是让他稍安勿躁,等一下再说,就在任笑天这一迟疑之间,旁边已经有人开了腔。
“你是戴斌。”孙佳佳站到任笑天身前,冷若冰霜地问道,戴斌一楞,对面这个女人明眸皓齿,天生丽质,怎么可能是一个卖**,再看对方这种秀丽端庄的大家气质,哪儿有一点风尘之sè,糟糕,这事情恐怕有点麻烦。
本來因为部下被打而怒火中烧的戴斌,听到孙佳佳的问话,下意识地放缓语气回答说:“是的,我就是戴斌。”“你就是新來的jǐng察局长。”孙佳佳踏上一步,手指着戴斌的鼻子责问道。
“是的,我就是jǐng察局长。”戴斌的心神,原本为孙佳佳的气质所震慑,还有一点怜香异玉的想法,这时看到孙佳佳蹬鼻子上脸,说话愈发放肆起來,也就有点怒上心头,“你们不是jǐng察,是土匪,是流氓。”孙佳佳越骂声音越大,也越是愤怒。
“你敢于出來卖yín,还敢于袭jǐng,还有沒有王法,告诉你,我就是专门來抓你们这种罪犯,抓你这种无法无天的的人。”戴斌脸上那两条蚯蚓变得一粗,沉下脸來说道。
“放屁,你是什么狗屁的jǐng察局长,草菅人命,蛇鼠一窝,抓呀,你來抓呀,呜!!你说我卖yín,我和你拼啦。”孙佳佳已经是彻底的暴走了,今天一个晚上,反复再三地遭到皮磊志的辱骂,此时,看到來了一个高一级的局长,本來还以为能够讨要一个公道,却沒有想得到又升了级,直接就被人指责为是罪犯。
到了最后,还要被说成是卖**,不要说孙佳佳这么一个被家人当作是小公主而捧在手心的人,就是一般平民百姓家中的女孩子,也难以忍受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