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季如飞身上肩负的任务一定是非同寻常。必须迅速地把他给护送出去。只是事情很敏感。稍有不慎。就能让自己原形毕露。怎么办。二者必居其一。自己也只能是乘敌不备。出其不意。打上一个时间差。赌上一回喽。只是这么一來。自己也就无法继续在军统藏身。
“这样。季如飞同志。你必须死上一回。才能脱出牢笼。你不要担心。一切听我指挥就行。”向子良猛一咬牙。也就下定了决心。
接下來。在附近站岗的士兵就听到了向子良的叫骂声。骂到最后。只听到向子良猛一拍桌子说:“jiān细。你一定是jiān细。非常时期。直接处决就行。來人。第一时间更新把他押上车。我要亲自送他去见上帝。”
向子良和副官。还有两个士兵。押着季如飞上了一辆吉普车。当他们的车子驶出监狱大门时。一辆轿车从对面飞驰而來。副官低声说:“处长。是局座的车子。”
“不管他。闯过去。”这个时候。容不得半点的犹豫。向子良把牙一咬。直接就将自己的手枪顶在了一个士兵的腰间。另一个士兵的脑袋上。同样也被季如飞用手枪给逼住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两个当兵的人。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赶忙求饶说:“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不要作声。。就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哼。你们自己看着办。”向子良连打带揉。迫使两个士兵乖乖地俯首帖耳。随着一起出了城。
向子良碰上的那辆轿车。确实是局座的汽车。对方是得知在联络站附近抓获一名嫌疑犯的消息。专门赶了过來。想要提审一番。沒想到。被向子良抢先了一步。从而失之交臂。
局座在大门口发现向子良沒有停车。就有所疑惑。再得知嫌疑犯被向子良亲自带往刑场进行枪决更是产生了疑心。虽然这样的事情。在向子良做來也很正常。只是今天的向子良。表现得急躁了一点。特别是在监狱大门前。碰到长官的汽车。不但不停。反而加速离去。更是让人疑心。
有了这么多的疑点。局座立即让人与刑场联系。得知向子良根本沒有带人去刑场。局座连呼上当。马上就在全城展开搜捕。一时之间。全城是jǐng笛大作。一辆又一辆的卡车上装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往向子良可能藏身的地方赶去。
可惜是为时已晚。这一切的努力都注定是徒劳无功。这时的向子良。已经将两个士兵给打晕丢到了路边。又把季如飞送到了新的联络点。这才和副官二人一起离开了城区。
一周后。身穿解放服的向子良和副官。重新回到了金陵城。当他们來到面目全非的军统局时。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至于自己逃脱之后的消息。只是知道局座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仅仅是抓到了两个被推下车的士兵。在一问三不知的情况下。那两个士兵成了替罪羊。被暴虐的局座当场格杀。
“向老。你说的这个季如飞。恐怕就是国会的季主任。”听了这么一大段可歌可泣的往事。这些老人都在为向子良出生入死的经历而赞叹不已。就在这时。李秉一插上了话。
他是全国知名的法律专家。季如飞是国会专门分管法律事务的副主任。两个人当然是交往颇多。加上季如飞也曾在金陵工作过的经历。更是让他们多了好多共同的话題。平时交谈中。李秉一也曾听季如飞说过在金陵遇险的经历。今天听到向子良这么一说。当然就把这两件事给联到了一处。
“李教授。你说得不错。我听季主任说过往事。他在金陵解放前夕就进了城。并且差点牺牲。”文副省长用手中的茶杯盖子轻轻击打着桌面。也在一旁进行了证实。
李秉一听到文副省长的话。立即兴奋地站起來说:“我现在就來给季主任打电话。向老。如果季主任得到了你的消息。还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嘛。”向子良的话。有点让人不解其意。先是疑问。然后又是一种不置可否的味道。正处于兴奋之中的李秉一。当然不会留心。向子良的嘴角上。流露出了一种讥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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