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顾之彤心中一楞。不会吧。灞桥所有的人撕毁合同。他都能相信。唯独卢大海家。他不会相信。开玩笑的话。卢大海是天哥最好兄弟的大舅子。也是灞桥最先富起來的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卢大海的一切。都是天哥给的。从投资到技术。都是天哥给帮的忙。为了帮卢大海给镇住场面。天哥还和那个施瞎子干了一仗。这种撕毁合同的事。卢大海干得出來吗。
不信。我绝对不会相信。顾之彤二话不说。直接就去了卢大海的家。一路上。他都在摇头。觉得这完全是施瞎子放的风。想把自己这一方的人心给搅乱。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很骨感的。顾之彤还沒有走到卢大海的家。远远的就看到一辆卡车停在卢家门前。五六个人正七手八脚的往车上装箱子。不用细看。顾之彤也能知道。那是装鸡蛋的箱子。
“快点。.第一时间更新 快点。大家抓紧一点时间。省得被顾之彤看到。又增加多少废话。”走到跟前一看。卢大海正大呼小叫的指挥着帮忙的农民在装车。
看到眼前的情景。再听到这话。顾之彤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往卢大海面前一站。冷冷的问道:“卢大海。你这是在干什么。”
“顾......顾经理......你......你怎么來啦。”卢大海沒有想得到顾之彤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时之间。说话也有点张口结舌起來。
“哼。我再不來。被人给卖了。还要帮着数钱哩。”顾之彤冷言讥讽了一句。
卢大海做了亏心事。还又被人当场给抓住。脸红脖子粗。却也不好解释什么。那些前來帮忙装车的农民。发现主人与别人发生了争端。也都一声不吭地停下了手。
放在平时。他们肯定会帮着卢大海说上几句分辨的话。乡里乡亲的。不就是图个亲帮亲。邻帮邻嘛。只是大家都知道卢大海发家靠的是什么。也知道顾之彤这年青人在中间发挥的是什么作用。
不管人会怎么无耻。基本的是非标准和羞耻之心也还是有的。这些农民一看到两个人之间有了纷争。什么也不说。好象沒有听到一般。都跑到一边抽烟。侃大山去嘞。
“顾经理。你听我说。听我解释。嗨。我也不好办呀。”卢大海看到沒有人帮腔。只好扮起了可怜相。话一说完。猛地一跺脚。就蹲到了地上。
“好。我洗耳恭听。看你能给我什么样的解释。”
“这......这.....”卢大海能给什么样的解释呢。他哼哼哈哈的一会。也沒有说得出什么话來。
“咋啦。咋啦。是谁在欺侮我卢家沒有人吗。”就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候。一个象老公鸡般的声音响了起來。
听顾之彤介绍到这儿。任笑天就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后经过。不用说。那半途站出來帮腔的人。就是卢家兄妹的爸爸卢长富。这个老家伙。把赵长富给的彩礼偷走。挥霍一空之后。只好厚着脸皮回了家。
到家之后。他不耐烦做养鸡这种枯燥无味的活计。就又跑到滩涂那一块的工程队去帮忙。听到老板想要找人去和全慕文通关节的时候。他又自告奋勇的报上了名。
经历了卢小妹的婚事。任笑天这几兄弟的强势。已经在卢长富的心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只是为着显示自己的能耐。在老板面前讨上一个好。才让他说出了这样的大话。
其实。卢长富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老板哪儿会不知道。即使不知道。只要找灞桥人一打听。就会知道这是一个好吃懒做、赌吃嫖遥全堂的家伙。
为什么会要用他。也是为将來暗算任笑天这帮人而埋藏伏线。老板看到卢长富主动跳了出來。也是正中下怀。佯装不知。让卢长富给骗去了五千元现金。在给钱的时候。又让卢长富给留下了一纸说明。坐证了全慕文受贿的罪名。
全慕文被陷害之后。由于任笑天出手得快。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这件事情。在省城闹得纷纷扬扬。把省检察院给搞得狼狈不堪。为了找回面子。卢长富很快就被抓到了省城。
听说在那儿。很是吃了不少苦头。只是因为半途截留行贿的赃款。数额也不是很大。前不久又被放了回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么快的时间就与施瞎子那帮人拉上了关系。更想不到。卢大海这么一个老实人。在利益面前。也会如此迅速的变脸。
“噢。是这么一回事。”任笑天想通了前后情况后。又开口问道:“刘总是什么意思。”
“刘总说卢大海是长思哥的大舅子。怕伤了面子。不好相处。让我问问你的意思。再作决定。”
“嗯。有点道理。”任笑天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却发现杯中的水早已喝光。他刚要起身去倒水。顾之彤已经手疾的取來了花瓶。帮着斟满了开水。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就眼巴巴的看着任笑天。告状任笑天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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