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萍儿?”虚竹疑惑的道:“难道萍儿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小五神秘的说道:“这些事有关大小姐的名声,我现在告诉了柯公子,还请柯公子不要说于大小姐听,也不要说于任何人听。”
虚竹道:“既然是机密,为何要说于我听?”
“薛大人吩咐小的说,这件事一定要说于大小姐未来的丈夫,并且jing告大小姐未来的丈夫,不要辜负了大小姐,否则薛大人绝对不会饶过他的。我看大小姐现在是非柯公子不嫁了,现在柯公子又忙着要离开,就把这些话说于柯公子听。”
“既然是关乎萍儿的名声,我自然是不会乱说的,你且说来听听!”
“事情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薛扬飞的妻子叫师燕儿,和薛英差不多大小,三人自幼一起玩耍长大。薛英最大,沉稳有余,灵动不足,读书勤奋用功;薛扬飞次之,活波好动,为人甚是机灵;师燕儿最小,温柔淑静。
小时候三人不觉得什么,但渐渐的长大后,懂得了男女之情,薛英和薛扬飞同时喜欢上了师燕儿,而师燕儿也是对这薛家的两兄弟好感甚浓,只是她一个女儿家,不知道该选择这兄弟中的哪一个。
师燕儿的犹豫不决,令薛家两兄弟心里都不舒服,都以为师燕儿选择了对方,于是各自心灰意冷,薛英发奋读书,赶赴京城考取功名,薛扬飞却游荡在乡间,沦为了一方恶霸。
机缘巧合之下,薛扬飞救了师燕儿一次,再加上薛扬飞整天能于师燕儿碰面,最终在师燕儿十八岁那年嫁给了薛扬飞。
新婚那天,薛英也赶了回来,那时他还没坐到参政执事,但也算薛家最大的官了。他回来看到师燕儿最终还是投入了薛扬飞的怀抱,当时便伤心yu绝,从来很少喝酒的他,这次喝了很多,很快就醉了,在众人的劝慰下,最终回房去休息了,而此时新郎薛扬飞还在应付众位宾客。
薛英迷迷糊糊中走错房间尚不自知,在他看来,这一晚,和几年来很多个晚上做的chun梦没什么区别,同样的洞房花烛,同样的红盖娇颜,最后做过同样的事情后,沉沉睡去。
师燕儿红盖头遮面,根本不知道进来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只是害羞的闭着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直到风雨停歇,师燕儿睁开眼看时,才发现刚才在自己身上疯狂索取,此时却躺在自己身旁呼呼大睡的人并不是自己刚刚拜过堂的丈夫,当下便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待宾客散尽后,薛扬飞拖着半醉的身体,准备回到洞房去疼惜他的新娘。但当他来到房门前时,却听到里边的呻吟之声,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师燕儿的妹妹在他身下承欢时所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薛扬飞顿时大怒,推开房门就准备去教训一顿这对jiān夫yin妇。但他进去后看到在师燕儿身上耸动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堂兄薛英。薛扬飞立即就冷静了下来,一则,薛英现在是朝廷命官,他薛扬飞斗不过薛英;二则,薛扬飞对师燕儿用情极深,此时见师燕儿与薛英欢好,心中一片冰凉。当下,薛扬飞默默的退出房中,在房外守了一夜。
次ri一早,薛英醒来后发现自己怀中抱着的是师燕儿,心中大惊,回想起昨晚的荒唐,薛英不由得暗暗苦笑摇头,当下便下了床,穿上了衣裳。
薛英的动作惊醒了师燕儿,但师燕儿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薛英,当下只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闭着眼睛装睡。
薛英听到动静,已是知道师燕儿醒了过来。薛英背对着师燕儿说道:“燕儿,昨晚的事……昨晚我酒喝多了,干出了这种有失纲常之事,实在是愧对堂弟,愧对我薛家的列祖列宗。现在我唯有一死,才能赎清我的罪孽!”说完便一头撞在房柱之上。
师燕儿听得薛英一席话后,忙睁眼去看时,见得薛英一头撞在房柱之上,登时撞了个头破血流,师燕儿惊得大叫一声。
在房外睡了一晚的薛扬飞听得师燕儿这一声大叫,立时惊醒,扑进了房间。薛扬飞进得房中,但见师燕儿裹着被子趴在床边,薛英衣冠整齐,满头是血,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地上满是散乱衣裳。
薛扬飞忙扑过去抱起薛英,将薛英摇醒,叹道:“英哥,你这是何苦呢?”
薛英看到薛扬飞后,立即虚弱的说道:“小飞,我薛英对不起你和燕儿,就让我一死了之吧!”
薛扬飞艰难的说道:“英哥,你何苦这样呢?我……就让燕儿……让燕儿以后跟着你就是了!”
薛英却摇摇头说道:“燕儿已经和你拜堂成亲了,这要是跟了我,对咱们薛家的名声不好!”
薛扬飞道:“就算你对燕儿做了什么,也没必要寻死啊!为了我薛家的名声,昨ri之事……昨ri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薛扬飞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师燕儿,站起来向外走去。薛英见此,也是挣扎着出了房间。
从此,薛扬飞再也没有碰过师燕儿,也没有另娶他人,只是和师燕儿的妹妹保持着神秘的关系。十月后师燕儿产下一女,而师燕儿忧伤过度,最后难产而死。
薛英听了师燕儿的死后,嚎啕大哭,最后派了自己得力的助手小五和小六跟随了薛扬飞,以保护薛扬飞和薛萍。薛英也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处处为薛扬飞创造便利,最后,帮助薛扬飞买下前任刺史的府邸,让他成为了一方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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