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代汉语老师说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东阿阿胶是贡品,你说这背后的利益链有多长?不是我质疑阿姊,阿姊是惯看了宫里的好药材,怎么还会细心的分清每种药材的品质呢?我们都清楚,地方上都是紧着好的贡上来的。我倒不相信,今日两个县的阿胶都放在阿姊面前,阿姊能分清哪个是假的。”她口气里有着调笑。
阿心说的没错,我的医术是建立在我的皇族背景上,要真是在宫外,像卢歌一样坐堂,我只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毕竟卢歌常年接触的都是没经处理的药材,而我,都是处理好的,想当年一个附子就把我折腾成那个样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这也是,本来是没觉得的,听你说完,倒觉得这事还真的不能插手,偏向哪一方都不行,整不好就是一个欺君之罪。”
阿心悠哉悠哉的点点头,说道:“所以置身事外就行了。”
采艾这时候早就被赐了名,叫做星河,希望她有宽广的胸襟。已经两岁多的星河显然和宽广这个词没有关系,她最近正处在争宠阶段,她要我抱、要阿心抱这个都好说,关键是每次展颜也出现在长河宫的时候,星河就会伸手要赵月深抱,展颜最近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看月深看的极紧,这个小丫头还真的不给她哥哥面子,死活要未来嫂子抱,抱就抱呗,还得意地冲着展颜笑,展颜怕是讨厌死了这个孩子了。
我对此的看法,大抵就是八个字:“因果循坏,报应不爽”啊。星河刚生来的时候倒是很乖,父君说这是像我和阿心,我们都很乖,可是我们明明都是穿越的好不好?像个毛线球啊像!展颜那时候正是喜欢小孩子的年纪,没事就喜欢逗着星河玩,关键他也不是玩儿,他只是觉得星河不应该老睡觉,所以,他做的事情,就是星河睡觉的时候,把星河弄醒,看见星河醒了又抱起她,拍拍星河让她睡觉,如此反复,我和阿心都惊呆了,这真是神逻辑啊,人家睡了你给弄醒,醒了你再哄着睡,而这个星河居然一点也不哭,醒了也就很困惑的看着展颜,展颜哄她她也就睡了。丫丫的,这是什么情况?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听见星河说话,就是对展颜说的,说的是:“别烦我了。”
展颜啊,展颜,你丫丫的纯是自作孽不可活,别怪两个皇姊不救你了。今天星河做的纯是在报复你,唉。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月深,这孩子也不容易,母皇的意思,大概是要月深迎进门两个通房,毕竟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展颜又实在小的很,只是不能让通房先于展颜育有子嗣就是了。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到展颜那里,展颜似乎很不开心,一直和月深在闹别扭。
上次展颜突然问我:“皇姊,你将来会只娶一个夫君吗?”我本能地回了句“怎么可能?”虽说是实话,但是展颜很是生气,骂了我十几天,说我还没娶夫就成天惦记着外面的野花了。我和阿心说这事儿的时候,阿心也愣了,不出意外的话,阿心也被问到了,不过很明显阿心的回答一定是“当然只娶一个人咯,我找不到比诺更好的人了。”明明在这个女尊世界,我才是正常的好吗?但是事实是这孩子连阿心也恨上了,因为他知道柔桑的事情,说阿心是:“花心就罢了,还好意思说谎!”阿心比我惨多了,我的这个心里啊,贼好受啊!
话说这小毛孩子才七岁多,就知道吃醋了?女尊世界的男子是有多早熟?赵月深的日子不好过啊。
过了几天,我们又去了西街,只是这次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想找个地方呆着而已,暗卫早就打点好一切,我们两个也乐得只当小顾客,我们此刻正在钗头凤的二楼雅间,居然听到有人在这乐坊的一楼大堂讨论政事,这实在是奇怪的很,我和阿心楼看去,没想到倒是个熟人。这个人就是当初姚赦苛说的有几个有本事的人之一,呵呵,委实是个奇葩。我看向阿心,她笑了笑,没说什么,不过我感觉应该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实在是个沽名钓誉的主儿,这人不能留在雁字回时。说起来这雁字回时也该清理一了,里面只怕别人的细作也是不少的。鱼目混珠,我们当初建立这里的心,虽是好的,只是也容易让人钻了空子。这事儿就交给了赵月深,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快成年,月深也不能老往内宫跑,所以很多时候月深不再陪在我身边,我们出宫的时候,她很少陪伴在侧,伴读也需要休息不是?但是还是要为我们做事,她收集了一些言论回来,也找人调查了背景,我们便对这些人有些了解。如此一来就容易多了,知道该踢出去的目标,寻个错处罚了就是了,雁字回时也不是没立过规矩的,只是实行起来并不是很严苛,这终究是非常手段,于是我们撵人出去的理由千奇百怪:有不按照规矩帮小吃铺的人写信的;有伪造身世背景骗取入宿资格的;有欠钱能还而不还的;有有辱斯的…
我又授意小吃铺的人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所以他们就把平日里这些人做的坏事全部抖露出来,事情本来是真的,只是大众传播的途中就由不得我们了,大有以讹传讹之势,好在这事儿的舆论偏向我们,说我们纪律严明,明察秋毫之类的。只是我和阿心都清楚,剩的人也不全是可以用的,要么藏得太深,要么是真单纯,总之还需小心提防。
凤后这一去,后宫群人唯太后马首是瞻,只是太后的身体也不见好,总是需要个主事儿的人,母皇又说让父君暂代后宫之事。很多人猜测母皇有复立父君的意思,只是父君还是淡淡的,仿佛别人说的不是他。说起来这宫里怕是没有一个比我更走运的公主了,母皇爱了我生身父君一生,却也负了他,母皇又一再亏欠我的养父,我身后站着朝日数一数二的名门赵家,我就好像集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有时候我想想,我要是不当皇帝,都对不起自己个儿这家庭背景。我不是个君子,可是看看中国的历史,除了远古的那几个皇帝以外,真正在皇位上坐着的能有几个君子?
我虽然答应了阿心绝对不会轻易使用火药之类的武器,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需要为自己留张底牌。这件事我也托了赵家的人去办了,这些总归不是刀剑兵器,偶尔放出点鞭炮的幌子也就过去了,总不会查的太严。如果我现在挖走兵匠铁匠,只怕就会被人指责说是要谋反,为了我这条小命,度我还是掌握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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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师…。我对不起你…。东阿阿胶…。这是是你的版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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