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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默拿了内裤，又看了看面前的人，说道：“这是亵裤，你知道吧？”

“这么短的亵裤？”飞然看着眼前的四角内裤，很是分解，这里面也没有裤带绳，看起来这么紧，这是亵裤？

海默看了看他纠结的表情，这种内裤已经算是长的了，还有三角的呢！说道：“你刚刚洗澡的时候自己脱了什么，不记得了？怎么看着这个还这样陌生？”

“恩。我以为当时的穿着是个特例，没想到这里都这么穿。我知道了，你给我吧，我自己穿。”

“你自己看着正反，别穿倒了。”海默转过身去，飞然一个人在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穿了内裤，又穿了睡衣，然后说声：“好了。”海默回过身看着他，他笑着问道：“这衣服还真是舒服，连裤带绳都是有灵性的，知道我的胖瘦。”

这话海默听来也觉得好笑。

“心儿，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心儿，不叫你海默？”飞然走到床边，狠狠地往床上一倒，“这床好舒服。”

“可以，有什么不行的呢？你说行就行，这个床也没什么特别的，你喜欢就好。”

“爱尔兰，我们要去那里成亲吗？”

“只是去办一个手续，拿一点东西，仪式还是要回道中国来办的。”躺在飞然的身边，摸摸飞然湿漉漉头发，飞然也就顺着她的手甩甩头，弄得海默一脸的水，海默也不生气，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不能在这里办吗？”

“在这里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很多文案还是要去那边拿，都是一样的，所以还不如把这里的文案准备好，直接在那边办，还会快一些，诺难道不想和我早点成婚吗？”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海默也就不避讳，直接叫了“诺”，她本来想说文件，又怕诺听不懂，只好勉强说了个文案，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也好吧。有什么关于爱尔兰的故事吗？”

“想听吗？那就说一个，和我们有关的故事好了，我们这里一个男人只能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同样的一个女人也只有一个男人，没什么三夫四侍，在这里没有休书之说，只有离婚，离婚的意思虽然跟和离差不多，但是因为这里人都是平等的，没有奴隶也没有男女的差异，所以离婚并不会是其中一方变得低贱。这个世界上有个国度叫爱尔兰。爱尔兰结婚不许离婚，而且结婚是有期限的，从一年到一百年不等，结婚的费用和结婚证书随结婚期限不同而有差异。爱尔兰结婚制度很另类，结婚男女双方可以协商结婚期限，或十年、或二十年，最多一百年，等到夫妻结婚期限到了之后，可以随双方自己的意愿选择是否延期或者解除婚姻关系。”

“那就是还是可以离婚的咯？”飞然认真的听着，歪着头问海默。

“在爱尔兰，结婚的费用和结婚年限有着直接的关系，结婚年限越长费用越低，如果签订的是100年婚期，那么费用就很便宜，如果是一年，则需要很大的一笔费用。如果签订了一百年，却要离婚，是要被重罚的。”

“怎么重罚？倾家荡产吗？”

“倾家荡产怎么够？只怕是负债累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你还和我去？中国应该没有这种限制吧？”疑惑的表情分外迷人，海默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右手轻轻搂着他说道：“所以才要带你去，和你签个100年，告诉你我的决心，我这辈子无论是邵棘心还是欧阳海默，就是要赖着你，和你一辈子不分开。”

“那你说办完手续，会给我们一个文书吗？”

“这个可能让你失望了，爱尔兰结婚证书和结婚婚期有关系，结婚婚期为一百年的新人，领到的结婚证书仅仅是一张纸条，上面是首席法官的祝福；如果是一年的结婚新人，领取到的结婚证书才会比较长。”

“听起来好有意思！”

“你喜欢吗？我们就去爱尔兰结婚吧？”

“好，我想看看那张纸条。”

“诺，这些日子你可能需要很辛苦，要为了我学很多东西，对不起，带你来，却不能给你轻松的生活，我真心有些难过。”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飞然也回抱着她：“只要在你身边，就没什么苦的，你忘了吗？我们都是过目不忘的，没什么辛苦之说。何况有你陪着我，我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汉字，你自然是过目不忘，我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你还需要学习简体字，还需要学外语，这些东西不知道你会不会适应。”

“那都是些什么啊？算了，不想了，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是好的。昨天醒过来到现在我都没有睡觉，我困了，你抱着我睡会儿好不好？”飞然一脸乞求。

“你先等一下，我给你把头发吹干了再睡，好不好？”

“吹干？怎么吹干？”在飞然迷惑的时候，海默早就拿了电吹风过来，示意飞然坐起来，又拿了插排，通好电就给飞然吹头发，海默小心翼翼的不让热气打到飞然脸上，直到头发完全吹干。飞然像发现新大陆的孩子，两眼闪着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海默手里的东西，说道：“好舒服，我也要玩。”

“以后再玩吧，头发吹干了，你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