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恪之眉头一锁,球?什么球?凯风看他这样,也不再说这个话题,又说道:“徐图的事情,还要再拖,父后的意思是进宫可以,但是官不能再当了。”
“这个,我想徐图是愿意的。”
“他愿意,但是朕不愿意啊!朕不愿意母皇的心血付之东流,朕希望那些男子是真的为了功在社稷而入朝的,不是为了嫁个好人。徐图这里一旦开了先例,以后就难办了。可是如果不让男子在嫁人之后离开朝堂,后面的事情,会很难办。”
“可是就算目的不同,只要为朝日做了贡献,不就好了?嫁人之后不离开朝堂,又有什么难办的?”
回过神,面对着胡恪之,凯风随意的整理了一下他的碎发,说道:“嫁人,你以为嫁的是什么人?”
“你是说?”胡恪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说的就是这个啊!入了仕途的男子,嫁人出路就两个,要么是嫁给官员,官官相护,抱团,要么是嫁给商人,权钱勾结。”
“那就让他们离开朝堂吧?一批嫁了人,还有另一批补上来。这样不是很好吗?”
“怕就怕,那些人从学院下手,在他们还没入仕之前就有了交易。算了,这些事,也不是该跟你说的,朕只是告诉你一声,徐图的事情还要想一想,再做定论。消食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是。”
还没走到凤藻宫,早有人进去传了话,绚丽的烟花腾空而起,在凤藻宫上方绽放。胡恪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凯风从背后拥进怀里,正思索着这个怀抱的意思,那人又说:“乖乖看烟花...
。”
于是任命的抬起头享受这个怀抱,也享受这个令人陶醉的烟花盛宴。等一切归于平静,凯风依旧没有放开她,只是问道:“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喜欢。这是为我准备的?”
轻轻吻着他敏感的耳朵,怀里的人一颤,刚要挣扎,却被人紧紧圈住,转了个身,把人扣在怀里,她说:“对不起,梓潼,娶了你,却让你迷失在丛林里,娶了你,却让你变得自卑伤感,娶了你,却让你比烟花更寂寞。给了你珠宝,却没有给你真心,给了你位份,却没有给你关心,给了你孩子,却没有给你信心。可是梓潼,我从没后悔娶过你。”
胡恪之第一次听她这么说,觉得委屈又感动,“你可知道,我以为我母亲是爱我的,为了我好的,可是她在利用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芙煜。”胡恪之胡言乱语,东一头西一头,也难为凯风照顾这个泪人了。
“眼看着到宫里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悄悄说,这大庭广众的,总是不太好,何况刚刚又有那么大的动静。梓潼,我们回去再说吧?”口气虽是在征求别人的意见,行动却已经不由得人拒绝,搂着哭的视线模糊的人就回了凤藻宫。
回了宫里,胡恪之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凯风也由着他哭,直到他哭累了,才停下问她:“你怎么看着我出丑也不拦着?”
“此番把眼泪哭干了,你心里的郁结才能解开,朕这是为了你好,怎么还落得一身的不是?”
“分明是你好端端的招我哭,现在还有这么一大推理由。”胡恪之抹了抹眼泪,不甘心的说道。
“对,是我不好,梓潼原谅我吧?梓潼你已经把我的龙袍哭湿了,还不给朕宽衣?”
胡恪之听她这么说,定睛一看,果然,龙袍的前面被自己哭湿了大半,只好给她把外衣脱下,却不想此人在他脱下她外衣的那一刻,直接拽着自己向前,“既然梓潼这么主动了,朕就成全梓潼吧。”
下人早就识相的退下去,不给自己的主子找不痛快。胡恪之看着眼前这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分明是你让我宽衣的好不好?
凯风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把胡恪之抬到床上,她这次倒是不着急吃掉他,以前的事,多多少少给了他阴影,让他觉得这只是例行公事,自己只是帝王泄欲跟繁衍子嗣的工具,也怪自己是个急性子,不体谅他年纪小,不知此事的妙处。因为这里是女尊国,自己还是无法习惯这里的女人点火就着的冲动,所以很多事都没有耐心。
如今用手细细描画他的眉眼,和红唇,他敏感的耳朵跟脖颈,打定了主意要给胡恪之一个缠绵悱恻也是温情脉脉的夜晚。胡恪之从没见过这样温柔的凯风,不禁问道:“你对他们都是如此的吗?”
“这时候你问这个不觉得自己很煞风景吗?你还有心思想别的?要不是每次都激我,我也不会每次都把你弄得那么狼狈,我们好好的两个人,干嘛要做两只刺猬,非要刺伤彼此才罢休呢?你对我温柔一些,我自然也疼你一些,你这个火爆脾气,知道的是明白你的不安跟自卑,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我才不是刺猬,要当你自己当去。我管别人怎么想干嘛?”
“你当然要管,因为朝日的凤后,我从没想过换人来做。这是你的责任,当然,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也是你的责任,只不过今夜,我会让你难忘的。”凯风说完,温柔的吻上他的唇,辗转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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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写了30多万字,除了刚写的时候不知道审核那一天断更了以外,居然都没有断更唉!可以给自己鼓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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