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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看法,你心思细腻,朕想知道你觉得是谁。”
卢歌扑通一下跪着,“臣君万死不敢直言,请陛下开恩,这种无凭无据的猜测如何可以宣之于口?”
“罢了,今日起,你的早膳都去凤藻宫跟凤后同用,检查好每道菜有没有什么问题,遇事不要惊动梓潼,必要的时候,朕准你自行处置凤藻宫的宫人。”
“陛下就不疑心臣君吗?后宫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陛下怎么敢把凤后的安危托给臣君?”
凯风笑着扶起他,又拍拍他的,“朕从不知道,在朕有生之年,还会有卢歌是不能信任的一天。”卢歌的眼眸瞬间被点亮,含泪拜谢凯风,他不求她独宠他,只求她信他,就足够。
“那,明日,我们是否还要出宫?”
凯风反问道:“为什么不去?”
“可是凤后那里……”
“朕自有打算。”
卢歌离开后,过了许久写意才回来,说道慎刑司那个小厮死活不肯招,刑罚都用遍了。凯风冷冷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也不必那么麻烦,我记得内务府总管贺喜那里有着宫里女官贞操带的钥匙。”
“陛下的意思是……”
“在宫里当差也不容易,谁还没有些需要呢?把人给我收拾的好好的,上了药,养上三天,再取了一队刚换班的侍卫,当朕给她们的一点福利吧!”凯风冷冷的说道。
写意身上一哆嗦,宫里的侍卫那都是练家子,多少个人里面才能出来这么一个,这么处置,那个小厮根本不可能活着,死也就罢了,被人折腾致死,死法也实在难看。宫里的侍卫,换班之前上贞操带,交了班,再解开放出宫,刚解开那阵子,最是难熬,陛下这么处置,心实在太狠。
凯风让写意去查了太医院的点名册,说是今晚正好是路百通带着几个人当值,路百通是女的,一般不入后宫给各位君侍诊治,只负责陛下跟几个孩子,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在太医院凯风也找不到什么人是一定可以相信的。于是让写意晚点往太医院说了声,自己有些不适,想找路太医看看。
如今的太医院,路院首是炙手可热,谁都知道写意姑姑的地位,就算让太医院当家的给看了病,也没人敢有什么微词,入了夜,路百通虽然疑惑,也还是去了水月宫,写意把人引到一个不起眼的屋内,不点灯火,路百通刚刚坐下,没想到凯风出了声,吓得她惊慌失措,倒被凯风捡了笑料。
“臣……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在此,臣该死。”路百通身子都哆嗦了,不知道陛下打得是什么主意。
凯风捂着嘴笑了笑,“原是不打紧的,朕找你来此,有朕的想法,朕有件事要找人做,偏偏又找不到什么人,你我之间的交情也有了年头了,你的医术朕也信得过,朕只好让你帮这个忙了。”
“不知是何事?”
“有人在凤后的饮食上做了手脚,朕要你明个一早就去凤藻宫,在凤后还没用膳的时候,先去检查他的饮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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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仁寿宫中,太后正跟先皇的一个侍君下着棋。
“启禀太后,昨天在凤藻宫陛下动了大怒了,把凤藻宫一个叫东儿的小厮弄去慎刑司严刑拷打了。”
太后拿棋子的手一顿,随即,又似不经意般,“有这等事?那小厮可是说了什么得罪了皇帝?”
“似乎是跟凤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后来也奇怪,上了那么多大刑都没有招,陛下居然让人把他带出来,还说好生将养几天。”
太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又笑道:“别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才好。”
“陛下的意思没人摸得透,也打听不出来什么消息,倒是今早,太医院的路院首突然去了凤藻宫,查了凤后的饮食,居然真的发现了问题,如今小厨房的人正在逐一筛查。”
“哦?谁会在凤后的饮食里面做手脚?”太侍君问道。
“婢子也不知道,总之陛下下旨逐一排查,宫里做膳食的规矩,您都是知道的,谁做了什么菜,都是在记档上面记录的,横竖也跑不掉。陛下说了,谋害凤后跟皇裔,罪无可恕,查出人来,一律仗杀。”
太后手里的棋子陡然落地,骨碌了几圈,三枚棋子竟落成了个横。他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对着太侍君说:“哀家也累了,你没事儿就回去吧”,又看了看跪着的婢子,“前日里陛下还说今日要出宫走走,哪里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凤后那里不安生,哀家也着急得很,你让人去内务府弄些凝神静气的香料给他用上,他月份大了,总不能为了这样的事情惊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