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悦心中一惊,陛下不是说晚上吗?如今白日宣淫也就罢了,还要拖上自己!“陛下还是赶紧帮淑君纾解吧,臣侍先告辞了。”
“朕让你留下,你忘了刚刚在车上朕说什么了?”凯风手上的动作不停,赶紧把卢歌的裤子褪下,从腰间拿了钥匙,把他的贞操锁打开,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谷悦呆呆的看着凯风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说道:“可陛下说的是晚上去水月宫,现在是在皇子府。”
“既然你都答应了,自然随时随处都可以,哪里非要在水月宫呢?”凯风是对着谷悦说话,却面向着卢歌,在脱卢歌的衣服,他隐忍许久,早就疼的没什么力气,由着凯风的意,凯风倒也不急,取了汗巾帮他把汗都擦去,还轻声安慰了几句,吻了吻他的额角。
谷悦看着凯风的动作,心生诧异,说道:“陛下出宫,居然还带着拿东西的钥匙?”谷悦立时觉得自己被骗了,这哪里是出宫玩的?只怕那人是早就算计好了,今儿是在劫难逃,于是用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边。这...
个人,平日在皇宫,难道是收敛给别人看得?如今来了宫外,本性才彻底暴露出来。刚刚在车上,她只逗弄着淑君,如今这架势,似乎自己也是逃不过了。
“你不用那样看朕,内务府的人最是贴心,这种事情都准备的极好,断然不是朕的主意,现在淑君这里已经处理好了,你那里,是你自己来,还是朕来?”凯风调笑着看着谷悦,他的脸越红,凯风越觉得好玩,她就是要让这个处变不惊的人惊慌失措,她就是要做他觉得尴尬的事情,她就是要他离不开她。
处理好了?不就是脱光了把人弄到被子里吗?“那个……陛下请止步,臣侍自己来。”谷悦看了看凯风,她的一只手还在被子里,干着什么看淑君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在她如此老谋深算的笑容面前,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又瞅了瞅那张大床,比水月宫的床还要大上几分,不由得心生埋怨,这个皇子府怎的客房也是这般铺张?假使现在床小,自己还可以借故推辞,如今床这般大小,自己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乖乖的有了她的孩子,不就得了?谷悦背着凯风,一边思考一边慢吞吞的脱衣服,等他终于脱到了亵衣亵裤,再一转身,凯风已经压在了卢歌身上,招着手示意他过去。平日里侍寝,凯风总是在他上面,而自己羞于看她的目光,也总是把头转向别处,或者闭上眼睛,自己从没打量过她此时的样子,如今自己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倒觉得她染着**的脸上,风情万种。
凯风与他们纠缠一会儿,也不再折磨他们,让人备了水,准备沐浴,自己起了身,沐浴完了,穿上衣服,却看见床上的卢歌跟谷悦两个人两两相对,终是没有一个人先起身,画面如此尴尬,谁也不愿意被另一个男人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
凯风看着他们两个人还在别扭着,就笑着说道:“你们若是觉得不够,今儿晚上水月宫,朕照样等着你们,你们若是觉得尴尬,不愿起身,朕现在就过去掀了你们的被子,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也不需要分什么彼此了。”说着就要走过去,床上的两人也分不清楚她是说笑还是动真格的,赶紧爬起来,背对着对方穿衣服。
“你们两个现在觉得尴尬,以后习惯了就好。”
两个人的手一顿,习惯?之前她不是说之后两天吗?为什么还说习惯了?两个人哀叹一声,早就知道在这样的闺房之事上,女人的嘴都是不可信的。
“你看看你们两个,沐浴的时候,横竖也是要脱掉的,刚起身,穿的那么好干什么?”凯风说完就收到了两个白眼,还是恶狠狠的那种,这大白天的自己真的很收敛了,好吗?干嘛还一副凶悍模样?凯风摇了摇头,也不跟他们纠缠,让他们自行沐浴,自己就奔着书房找月深去了。
“陛下倒是兴致好,刚来臣的寒舍,就直奔着客房巫山**去了。”
凯风笑了笑,也不辩解,“爱卿在干什么呢?”
“不过是整理一下书房。”
凯风一瞄她的案上,却发现了一封信,后面似乎有着阿心特有的蜡封。于是指着桌案问道:“那信?”
“信?”月深顺着凯风的目光看去,发现是主子留给自己的信,赶紧拿给凯风瞧瞧,说道:“这信实在奇怪,看字迹确实是主子的手笔,可是说的话,我是一点儿也参悟不了,什么叫明哲保身,提防太后?陛下可是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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