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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书不敢抬头看陛下,只能苦心琢磨着这话里面的意思,为什么呢?突然眸光一亮,原来如此吗?“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既然做了私盐,盈利自然不少,所以让人家放弃盈利,自然得至少可以出的高两倍的价钱,所以做这件事情的人家一定家境殷实。”
“也不尽然,也有可能是威胁私盐商,毕竟私自做私盐,是违法的,人都是惜命的。为了保命,也有可能昧着良心做事啊!”
孟书又郁闷了,陛下这是何意?点名了自己的出路,却又自己给否了,这真是难办。“臣鲁莽了。”
“你慢慢查,这里面的东西,会很精彩的,慢工出细活,朕等着你的结果。先把画像画下来,到处通缉一下那个人。朕今日找你来,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朕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希望你能够跟朕解答一下。”
孟书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陛下想问臣何事?”
凯风一挥手,写意领着所有的下人都下去了,这么大的一个德政殿,就留着凯风跟孟大人两个,孟书觉得更加紧张,不知道凯风打的是什么主意。
“先皇病重之时,谁也不见,但是单单见了你,对吗?”
孟书下意识的合上眼睛,这件事果然被传开了吗?她心里一阵叹息,却也不能否认,只是见面的事情很多人知道,如今却被提起,只怕当真不那么简单。“回陛下的话,是。”
“真想知道当时母皇跟你说了什么?或者说,母皇又做了什么?”凯风看了看眼睛直转的孟书,突然觉得好笑,有得使劲绷住,这个孟书估计心里忐忑的很吧,又偏偏不能发作,她倒要瞧瞧今日,这个孟侯爵会不会跟她说实话,整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回陛下,先皇倒是并没有跟臣说什么,只是说起了祖母,又说起了些她小时候的事情,没什么重要的,只是一些琐事罢了。您知道的,当时祖母刚去,先皇有些感怀,也是应该的。”孟书避重就轻的回答道,不能说她不对,当然也不能说她对,她只是回答了先皇说了什么,却没有说先皇做了什么。
凯风带着幽深的笑容,也不急着接话,直到她的母皇把孟书看的忐忑不安的时候,她才慢慢的说道,“是吗?孟大人觉得朕问的是这个吗?”
“那陛下问的是哪个呢?”孟书再赌,赌陛下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所谓的遗诏,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如今尊亲王已经不在了,这遗诏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凯风转了转茶杯,“朕问的,就是那个值得被人对你下手的东西,孟大人觉得是什么呢?朕听说先皇留给了你一件东西,为了这件东西,尊亲王才会身陷险境,是吗?”这是凯风的猜测,虽然说阿心当时身在险境,但是是不是因为这道遗诏还是两说,只是凯风如今眼见着孟书跟她圆滑的周旋,越发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有太多的猫腻,弄得她也很是紧张。
“臣…”孟书停顿了许久,“明白了,只是那东西臣不曾随身携带。”
凯风听着孟书的呼吸,这人,说话还带大喘气的?隔了那么久,仿佛下定了决心才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呢?凯风心中有些忐忑,她既期待又害怕,这道神秘的旨意内容究竟是什么?
“你且说说,上面写了什么吧?”
“上面说,若四皇女为帝不仁,使民生凋敝,怨声载道,五皇女可取而代之。”孟书恭敬的回道。
这些轮到凯风张大嘴巴了,果然如此吗?母皇,其实你一直属意的人就是阿心,不是我,你一直希望我成为众矢之的,替她挡了所有的风雨,然后由她坐享其成吧?如果不是阿心真的无意于江山,如果不是她真的只向往田园生活,这个皇位真的就是她的了吧?
凯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父后要非杀阿心不可,因为有了这道旨意,父后如鲠在喉,即使自己做的足够好,即使天下安定,四海升平,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动乱,孟书就可以拿出这道旨意指责自己的过失,然后扶立新帝,唯一的可能性是阿心死了,只有她死了,这道旨意才最终无效。所以阿心必须死。
母皇啊母皇,你一世英名,又怎么会想到,就是你最后的偏心,把阿心生生逼上了死路呢?如果没有留下这样的一道旨意,父后又怎么会明示暗示,让人杀了阿心呢?呵呵,这都是被逼的啊!母皇,你这又是何苦呢?以为把这个天下都给了她就是好的吗?需知她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天下啊!
“尊亲王已死,为什么你还会被人盯上?”
“回陛下的话,眼下地方势力还不安稳,随时可能有新的情况出现,臣手中的这道旨意一旦被人利用,别人会说陛下的皇位来路不正,先皇所钟爱的是五皇女,民心向背,最是难测,陛下就危险了。”孟书拱了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