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愤怒人嘶吼,冯丽缇把对白绮落、风中花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窦浆儿的身上。如同一个沉睡前年的母老虎,面色狰狞得可怕。
风中花看着突然跳起冯丽缇,心中别提多爽了,看来冯丽缇真的被白绮落那个私生女玩得团团转啊!
“伯母,您这是怎么了?”
白绮落本来是算准时间回到冷家大宅来看窦浆儿的笑话的,果然一进门,就看到冯丽缇自己想象中表现的还好,居然把窦浆推出这么远,还受了伤,狼狈的不成样子!她心里也是爽到了极点,敢和她过不去的人,下场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她当然看到背对自己坐着一个女人,可是当那个女人站起来,转过脸的时候,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让白绮落混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这个女人,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再看冯丽缇,眼中已经没有了平常对自己的喜爱,取代的是愤怒和厌恶。
“伯母,您听我解释!”
白绮落有些慌了,她总是机关算尽,却不知算计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自己最强大的敌人的存在。
“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私生女?”
冯丽缇气得反而笑了,但是那笑容是那样的讽刺、坚硬,完全没有了做为贵族夫人的端庄、冷静。
“我不是!我是宫明水的女儿,是这个女人抢走了我的爸爸!”
白绮落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没有风中花这个女人,自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滚,都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白绮落,以后不准你再进我们冷家半步,你房间的东西,我会派司机给你送过去的!”
冯丽缇是一个非常有性格的女人,她喜欢玩儿,喜欢闹,没有心机,经历不了大事情,否则她就会好像现在一样,选择逃避,通通的都赶出去!
风中花嘲弄的看着白绮落,心中不免也是吃惊的,没想到五年过去了,白绮落的气质和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她是恨自己吗?自己又何偿不恨,哪个女人会真的忍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有这么一个难搞的女儿!
白绮落灰头土脸的走了,窦浆的额前虽然撞破了,只是感觉头晕晕的其它也没什么!勉强站起来拿着自己的行李往外走,却被风中花给拉住了,非要带她去医院!
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带到医院,包扎好,医生说她还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才可以走,而风中花居然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
“你就是小修口中说的窦浆吧!”
风中花没了刚才的强势,反而说起话来很有母亲的慈爱。
“恩,伯母好!”
窦浆儿也只有傻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自己被冯丽缇赶出冷家被风中花看个正着,她自然脸皮没那么厚不把这儿当回事儿!
“明天就到宫氏来报道吧,我会给你安排工作!”
宫氏现在由风中花来主持,宫明水只是一个傀儡,完全没有经营公司的头脑。
“伯母,我可是刚被冷氏开除了!”
窦浆儿现在对自己的工作能力严重的怀疑,小脸儿不禁一红,自己还真是够没用的。
“呵呵,还真是一个傻孩子!就这么定了,我先走了,我让小修过来陪你了!”
风中花看到白绮落对窦浆儿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傻小子一定是哪儿得罪她了,才会遭到她的算计。她这一辈子见过多少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窦浆这个人虽然工作能力不一定好,但是人品还是可以保证的。
果然风中花刚走没多久,宫南修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窦浆,你可真是的,最近怎么总是受伤,还真是让我担心!”
宫南修虽然嘴上这么说,手里确是给窦浆拎来了好多吃的,水果不用说了,还有他亲手炖的十全大补鸡汤。
——
冷氏大宅。
冯丽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自己今天的遭遇,她真的是委屈极了,还不是为了她那个不喜欢女人的儿子冷夜熙。她说得声色俱厉,听的人则是一脸的无奈。
“妈,你反应也太迟钝了好吧!这个事情我们早就发现了!”
冷芊芊可不给她这个迟钝的老妈面子,她已经受够了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招个儿媳妇也不知道彻底查查她的底细,今天翻船了还能怨得了谁。
“你这个臭丫头,你知道那个女人是个私生女居然不告诉我,你存心让你老妈在风中花那个女人面前难堪是不是?”
冯丽缇想起自己又一次被风中花看了笑话,哭得更凶了!
“那你为什么把窦浆也赶出去?”
冷芊芊表示不能理解自己这个想象过于发达的妈妈。
“绮落告诉我,窦浆和夜熙走得很近,而且她受伤还一直住在夜熙的别墅里!两个男人日夜相对的!怎么能让人不担心?而且我还在窦浆的房间里发现了女装,还有女人用的东西!这个窦浆绝对有问题!”
冯丽缇这次可算是有理有据了,说话的底气也是足了几分。谁知在看向冷夜熙那要杀人的眼神的时候,不禁又哭了起来,也只有这样儿子才不会发脾气的!
“该死的,妈!你能不能一天想点正事!窦浆快被你冤枉死了!”
冷夜熙一想到窦浆没有地方住,而且天已经黑下来了,心里还带着委屈,她又能去哪儿呢?拿起大衣就往外奔,丝毫不管家里这窝女人的呼喊。
最先想到的是宫南修了,一边开车一边拨通宫南修的电话!
“喂,你和窦浆在一起没?”
电话的那头很吵,这个家伙又在哪儿玩儿派对吗?
“啊——窦浆?”
宫南修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让冷夜熙知道自己居然带受伤的窦浆出来喝酒,不杀了自己,也得打得自己肋骨断几根。
“没有啊?她不见了吗?”
宫南修说谎比吃饭说得还顺溜。果然,雷厉风行的冷夜熙挂了电话,宫南修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向在那儿对瓶吹啤酒的窦浆,脸上露出无奈。这个小子平常滴酒不喝的,今天怎么主动要求喝酒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否则冷夜熙也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问窦浆的事。
“窦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和我妈跑到一起的?”
虽然妈妈告诉他只是碰巧遇到的,哪有那么碰巧的事情?自己聪明的老妈也太把自己当白痴了吧!
“你妈?你说那位长得好漂亮的伯母啊?她去了冷家,就和被赶出来的我遇到了!呵呵——这酒,真好喝!唔——冷伯母居然说我是同性恋,我好难过啊!”
窦浆儿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张粉红的小脸儿向上扬着,手里拿着的啤酒瓶子也是摇摇晃晃,看着宫南修满含委屈热泪的大眼睛也尽是悲伤。这事算起来都怪自己,如果自己不女扮男装来骗大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什么?你说夜熙的妈妈说你是同性恋?该死的,别以为她是长辈我就不敢揍她!”
宫南修气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把大衣脱掉,然后把两个毛衣的袖子捥起来,瞬间激动得不得了,这就要去找冯丽缇去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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