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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一坐到自己亲爹怀里立刻就乖了很多,端的人摸人样的姿态看着下面舞池中正在跳飞天舞的宫廷舞女们。
陈叶青望见这一幕,翻着白眼扯了扯嘴角:小屁孩,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会欣赏这种艺术美的舞蹈,你那眼神是在瞅着大姐姐们的胸脯吧!
心里刚把小屁孩鄙视完,果然就看见从小家伙嫩嫩的嘴角就极为配合的流出一长串晶莹剔透的口水;伺候在赵礼身侧的贝公公眼睁睁的看着小太子把口水糊到皇上干净整洁的龙袍上,忙从袖中掏出干净的帕子就上前擦拭,赵礼也没想到儿子好好的怎么就开始流口水,一时间跟着也有些手忙脚乱,和小贝子一起忙活起来。
望见这一幕,陈叶青一下就乐了;他就说嘛,小屁孩遗传上了亲爹好色的基因,看见美人的大胸脯就移不开目光,更何况现在舞池中有数十对大胸脯,他没兴奋到失禁尿你一身都算不错了。
小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闹出了什么状况,两只短短粗粗的小胳膊被赵礼高高的从腋下架起,像个被吊在十字架上的小虫子还欢活的踢腾着小短腿。
小贝子手忙脚乱的擦拭赵礼身上的口水印子,看小祖宗被架起来了还是一副欢快活泼的模样,顿时就苦着一张脸,小声地求:“小殿下,您就别乱动了,皇上的龙袍都被您揉皱了!”
“嗷嗷……”小屁孩张着挂着口水的小嘴巴回应小贝子,可那双跟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已经盯上了舞女之中胸脯最大的一个。
赵礼的心情显然变得很好,抱着开始乱蹭的儿子脸上的笑意更胜,根本不在意这小崽子像条泥鳅似的在怀里乱钻。
看着这样的赵礼,陈叶青微微皱了下眉;按照他对赵礼的认识,这个男人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一下的,纵然是这个嫡亲的儿子,他也从不过多娇惯;只是今晚这架势,怎么有点不对劲?
现在,别说是陈叶青觉得赵礼不对劲,甚至连坐在下面的王公大臣都心里泛着糊涂;他们这位年轻的皇帝最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放肆,所以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在私底下,几乎无人敢冒犯一下;皇上喜欢小太子是大家眼见的事实,毕竟历史上没有多少皇子能在一出生就冠上了太子的称谓;可纵然心疼着爱子,皇帝也从未过多表现,今天晚上这一出……究竟是……?
难道是跟皇后有关?
突然有了这种想法的臣子们皆频频侧目坐在皇帝身旁的女子,就连女眷那边都有了小声的窃窃私语。
坐在杨氏身旁的司马婉看着赵礼满眼宠爱的抱着年幼的儿子耐心的哄,这一幕落在她的眼中更是被无限扩大;高高在上的帝王啊,天下都是他的,他怎么还会如此善良慈爱?宠爱幼子的模样简直让她沉醉,让她羡慕,让她妒恨!
如果……如果当年是她嫁给皇上,恐怕她的孩子也应该出生了,司马媚那种贱人都能生出如此粉雕玉琢的儿子,那她的儿子岂不是更加出色出彩?
想到这里,司马婉就更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细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嫣红的唇瓣,如星子般美丽的眼睛里却如毒蛇一般透着阴狠的光。
落座在庆和宫稍稍偏后的一桌筵席上落座的是一批三品以上的朝臣家眷,此刻孙柳氏放下手边的汤勺,拿着帕子沾了沾唇角,抬眸时,正好看见坐在前桌上的司马婉的神色;心中暗惊之余,一脸担忧的朝着坐在上位的皇后娘娘看去。
注意到母亲突然忧心的神色,孙芷烟跟着放下银筷,担心问道:“母亲可是身体不舒服?”
孙柳氏转头看向身侧坐着的乖巧女儿,摇了摇头,道:“我是在担心娘娘。”
孙芷烟冰雪聪明,朝着司马婉看过一眼后,在桌子下面轻轻牵住母亲冰凉的手指,宽慰道:“母亲不用挂忧,表姐福泽深厚高居中宫之首,还有太子作为她坚实的后盾;父亲在朝堂上也是可以为表姐多方斡旋;至于那些妄图颠覆一切的小人……”说到这里,孙芷烟淡然一笑:“恐怕会是南柯一梦。”
孙柳氏知道自己这个小女儿聪慧敏锐,连身为左都御史的丈夫都时常夸赞女儿有诸葛之才;烟儿既然会这么说,想必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她这个外甥女从小就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么多年若不是丈夫和自己时常照顾着,恐怕早就夭折了。
一场宫筵折腾下来,陈叶青几乎去了半条命;起先还挺有意思的,看看美人,喝喝果酒,偶尔让小碧莹布菜尝一尝御厨们的拿手好菜;可是慢慢地,就是折磨了;司马媚的身子骨不是很好,长时间的久坐让他几乎腰酸背疼,再加上身旁还有个小屁孩在欣赏够舞女姐姐们的大胸脯后再次执着的将贪婪的目光投到他的胸口。
丫的!没想到这臭小子对自己亲娘的胸脯如此执着,到后面几乎差点在赵礼怀中狼变,冲着自己就扑过来。
总之,一场奢华精美的宴会给陈叶青留下的印象是:诚王妃的倾城容貌,舞女姐姐的36e罩杯,还有被赵礼按压在怀,时刻狼变朝他饿扑过来的小屁崽子!
被碧莹扶着回宫的路上,陈叶青几乎是手软脚软,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碧莹脆弱的小肩膀上;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弱弱的小丫头,劲儿还挺大;扛着我这么个大老爷们,走了许久都不带喘气的。
“娘娘,奴婢扶着您走,但您可千万别睡着,等回去了还要沐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