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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要不要出去走走。”经过几天的休养,陈小洁的逐渐康复,怪老子见陈小洁坐在床榻上闷闷不乐,走上前提议道。
陈小洁眼前一亮,放下手中的毛笔,扶着皇帝特别命人制作的床上小木桌站起身,兴奋的笑着说道:“呼,这几天躺在床上,简直就和坐牢没什么两样。不过现在什么烦恼也没有了,终于自由呢!”怪老子用奇怪的眼神瞧着陈小洁,心想着,至于吗?
“少主,主子吩咐过,您不能出去。”陈小洁刚推开房门,就被站在房门外的两尊门神挡下来。陈小洁嘟着嘴,眼睛望着天,一副极为不爽的样子。
“已经没关系呢!你们主子若是怪罪下来,我会为你们解释的。”怪老子从陈小洁身后走出来,对站在屋外的影卫说道。影卫似乎很听怪老子的吩咐,他的命令简直比陈小洁这位少主的话更管用。两边的影卫很默契的各自往后退一步,为陈小洁让出一条路来。
陈小洁慢慢的走出去,生怕动作幅度过大牵动背上的伤口,“二毛,你怎么坐在这?三毛和麻子去哪里呢?”
二毛坐在井边,手中拿着未擦拭干净的碗筷,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恩公,你出来呢!那些是什么人?这几天我们想进去看看你,可他们却用刀威胁我们,还说若是我们敢胡来,便一把火将我们的芙蓉阁烧干净。还有怪老子,竟然帮着坏人说话。”
陈小洁回过头,冷眼望着屋外的影卫,只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陈小洁的目光。怪老子走上前。本想为这些日夜守护着陈小洁的影卫说几句好话,却被陈小洁给打断了。
陈小洁站起身,带着二毛来到众影卫面前,“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威胁他们,便是没将我这位少主放下眼里。”
影卫接连跪倒在地。“属下等无意冒犯少主,望少主恕罪。”
陈小洁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心情也变得比较愉快,背对着众人道:“下不为例。”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少主养病期间大声喧哗,不想活了吗?”皇帝从芙蓉阁的后门走进来。陈小洁还未看见他的身影,便已经听到他身后罗冰的呵斥声。
陈小洁懒散的站在眼光下。时不时伸出手摆弄着怪老子的药草,听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陈小洁突然转过身道:“说话都犯法?唉,看来我已经要做哑巴呢!”
“少主恕罪,属下不知是少主。”罗冰吓的跪在皇帝身后,向陈小洁请罪。
陈小洁也不是小气的人。耸耸肩道:“起来吧!本郡主今天心情好。”
“你怎么出来呢?还不快回屋好好躺着。”皇帝见陈小洁站在屋外,两条眉毛皱的快碰在一起。
陈小洁连连往后退,道:“再这样躺下去。我就该长草呢!”皇帝上下打量着陈小洁,递给手下一个将陈小洁带回去的眼神。
望着围在自己身旁的影卫,陈小洁向怪老子投出可怜巴巴的目光。“主子,少主后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让她出来走走,有利于身体恢复。”怪老子见二毛站在陈小洁的身边,便跟着影卫称呼皇帝为主子,陈小洁为少主。
陈小洁笑着走到皇帝身边,拉着他的衣服道:“你看大夫都发话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大夫的。”皇帝挑着眉毛望着陈小洁,道:“前几天喝药的时候,没听见你说出这样的话。”
“怪老子端给我的药,虽然不苦,但是也不好喝啊!”话刚落音,陈小洁便转身向芙蓉阁的账房走去。
皇帝见陈小洁转身走进账房,留下众影卫独自跟上。瞧着房内仔仔细细看着账本的陈小洁,道:“你在看什么?”
陈小洁对着皇帝吐吐舌头,“我看某人是不是把我这里吃穷呢!”皇帝是觉得头顶有几只乌鸦在盘旋,无辜的说道:“我付钱呢!”
陈小洁收起账本,很满意的点点头,“我看见呢!不错、不错,继续保持。”
芙蓉阁依旧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陈小洁在从二毛口中得知,三毛等人的先生已经回到学堂正常授课后,便拉着皇帝、罗冰在湖边找了一个安静的茶楼,闻着淡淡的茶香悠闲的享受着。
“水灵,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宫。”皇帝望着窗外的湖面说道。因为他不敢直视陈小洁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心软,会说不出口。
茶杯中滚烫的茶水,因为陈小洁手的颤抖溢出来。罗冰伸手想接过陈小洁手中的茶杯,以免她再次烫伤自己,却被陈小洁拒绝了。“罗冰,你去街市上逛逛,如果看见好的翡翠便帮我买回来。”
陈小洁见罗冰离开,小声说道:“其实从我出宫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在回去。”
皇帝惊讶的转过头,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敢相信,“你敢?”
陈小洁苦笑着道:“我当然不敢,在宫外的每一分钟,我都害怕极呢!我担心你会找到我,担心你会派你的属下伤害我身边的伙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