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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怎么来呢?”王捕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只见吴淼愁容满面的站在门前。
吴淼长叹一声,背着双手连连摇头,道:“我们,还是进去谈吧!”王捕头侧身为吴淼让出路,心中暗暗猜测着,‘大人,这是怎么呢?我跟随在他左右十余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王捕头的妻子‘王氏’见吴淼来访,沏上上好的茶水奉上,道:“大人,请喝茶!”
吴淼和蔼的朝王氏点头,并从她手中接过茶碗,道:“吴某深夜拜访,无意打扰夫人休息,还请夫人勿怪!”王氏笑着像吴淼点点头,然后转身退出堂屋。
王捕头在王氏退出堂屋后,快步走到吴淼身侧,低下头小声询问,道:“大人,可是城内出了答案?”
吴淼放下手中的茶碗,抬起头上下打量着王捕头,半响后他又重新端起茶碗,轻轻拨弄着里面的茶叶,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王捕头见吴淼一言不发,心中难免着急,“大人!”
吴淼回过神来,抬起头蔑了王捕头一眼,随后不安的在堂屋内踱步、思考。
“王捕头,你马上收拾好东西,带着你的妻儿,有多远、走多远!”吴淼毫无征兆的停下脚步,手指着王捕头,表情极为严肃的说着。
王捕头一愣,有些不解的望着吴淼,“大人,您这是怎么呢?”王捕头如果不是看着吴淼脸上极为严肃的表情,一定会以为吴淼是在开玩笑。
吴淼没好气的瞪了王捕头一眼,甩着衣袖怒呵,道:“我让你走,你就马上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王捕头心头一紧,大步走到吴淼身边,双眉紧蹙。道:“大人,是不是出什么事呢?”王氏给吴淼送完茶水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站在堂屋的屋门外,偷听吴淼和自己夫君的谈话。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知县大人深夜造访,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吴淼见王捕头不停追问原由,当下也不想再多做隐瞒,叹着气说道:“唉,你既然问了,我也不想再满你。你可知道,你今天白天,得罪的是什么人?”
王捕头不在意的耸耸肩,说:“不就是,几个退役官员得。随从……。”话刚说出口,王捕头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只见他微张着嘴巴,重新回忆着,今天白天与陈小洁等人相遇时得。点点细节。
吴淼见王捕头意识到什么,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说:“你没有猜错,今天在村口,走上前的那名女子。便是当朝的郡主,未来的太子妃!”
王捕头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对吴淼说:“大人。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得!我不知道,他们是郡主的随从,更不知道郡主就坐在马车内啊!”
吴淼有些无奈的瞧着王捕头,脱力的朝他摆摆手,“郡主的随从,此刻在县衙等着你过去呢!唉。你走吧!以后别再回来呢!”
吴淼叹着气,缓缓闭上自己的眼睛,脸上浮现出伤心与无奈的表情。
王捕头听完吴淼的话后,并没有多做思考,条件放射性的往堂屋外走去。只是王捕头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吴淼,说:“知县大人,我走呢?您如何向,郡主交差啊?”
吴淼听完王捕头的话后,缓缓睁开眼睛,脸上增添了几分欣慰的神情,“你放心,我自然办法!”
王捕头犹豫的望着吴淼,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淼走上前,含着眼泪对王捕头,说:“你跟在我身边十余年,忽然要送你离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王捕头眼眶中泛着泪花,双手不停颤抖的抬起来,轻轻搭在吴淼的肩上。这一刻,他心中除了对吴淼的不舍,便只剩下深深的悔意。如果当时他不是那样自大,如果当时他不是那样冲动,如果当时他没有萌生歹念,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
“大人!”王捕头用颤抖的声音,唤着吴淼。虽然他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吴淼讲,但是此时此刻、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吴淼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对王捕头,说:“行了,快走吧!再晚,恐怕就走不了呢!”
王氏在屋外听完自己丈夫与吴淼的对话后,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卧房,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无一不在颤抖着。
“夫人,收拾好细软,随我去乡下住几日。”当王捕头走进卧房时,王氏已经恢复了正常,只见她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静静坐在桌边喝茶。好似刚才王捕头与吴淼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到一般。
“好!”王氏点头应下王捕头的要求,微笑的站起身,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细软来。
王捕头一面帮着王氏收拾细软,一面在心中暗暗思量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王捕头没有向王氏解释,为什么要突然收拾细软,离开家去乡下住?而王氏,也没有询问王捕头,为什么?
“呜呜呜,娘,馨儿想睡觉!”王氏与王捕头的女儿,趴在王氏的肩上,不满的呜呜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