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机会,小杂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sè,双手用力将匕首扎下!
男人甚至还来不及感受疼痛,身躯也只是轻轻一颤,小杂种的整个身体便猛地向后仰倒!
他的双脚用力顶在沙发上,手中的匕首划穿满是肥油的脖子,随后仰的动作完全割断了男人的喉咙并从脖子里脱离出来。
鲜血夹杂着昏黄的肥油喷了小杂种一头一脸。
脖子的脆骨白花花的翘在伤口外。
小杂种坐在地上,很平静。
然而窗外之人却注意到,此刻的小杂种,脸上竟是浮现出一抹兴奋地笑容。
窗外之人同样也在笑。
他看出小杂种的笑并不疯癫,并不痴狂,没有正常人杀人时那种慌乱和恐惧。
那笑容,应该是专属于杀手的笑容!
杀完人,小杂种并没有窗外人想象中的转头就跑,而是将桌上还没有喝的酒洒在沙发上,然后再去卧室报了一堆床单破布过来,堆满整个房间,这才拿起旁边的打火机随手一抛。
整个房子轰然起火。
毁灭证据?看着火海中的小杂种,窗外的男人大笑。
小杂种转头静悄悄的离开,刚走出房门,脚步便站定。
因为杀手出现在他眼前。
小杂种想了想,将弯刃匕首递给杀手。
杀手一笑:“送给你了。”
小杂种深深的鞠了一躬。
杀手道:“你接下来要去哪?”
“找她。”
“你母亲?”
“是。”
“你知道她在哪?”
小杂种当然知道,所以他和杀手立在一扇房门外。
伦敦黑街最大的地下夜总会便是这个四层建筑,以杀手的财产,随便几张钞票便能让人带他们找到小杂种的母亲。
也就是现在房间内正与两个黑人激情着的女人。
小杂种静静的等着,杀手也没多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估计至少鏖战了一个小时的三人终于停歇下来,其中一个黑鬼趴在女人的身上道:“我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女人娇笑:“那小杂种真的那么值钱?”
黑鬼道:“当然,眼角膜,肾脏,骨髓,哪个不值点钱?反正你恨他,三万块换取一个你早想他消失的废物,难道还不值么?”
女人的手在身后的另一个黑鬼胯下滑动着,笑道:“当然,不过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等价的‘冰’。”
屋内屋外五个人,包括小杂种在内,每个人都知道‘冰’是什么。
黑鬼哈哈大笑:“没问题,不过你可要伺候好我们!”
“讨厌~!”
屋内激战又起。
杀手倚在墙上,嘲讽的道:“这就是你母亲?”
小杂种面sè平淡,眼神若死人般毫无波动:“是。”
杀手翘起嘴角:“看起来她并不把你当儿子。”
小杂种沉默。
杀手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小杂种抬起头看了看他:“我只想要个家,家里有爱我的人。”
杀手转身向楼下走去,小杂种紧随。
站在门口望着外面还未停歇的雨,杀手道:“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家。”
小杂种抬起头:“就像你?”
杀手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抹厉sè,但马上转化成了难以察觉的悲恸:“没错,就像我。”
他伸出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如果你能从那里活着走出来,或许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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