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月天回头看了眼虽然衣衫凌乱,但明显已经穿好了衣服的两女。
他回头道:“若我说她们刚才一直是赤身战斗,你大概不会相信。”
不穿衣服时受的伤,穿上衣服自然很难看出。
戴尔文道:“你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她们之前是脱光了和你打?”
yin月天道:“好像就是这样。”戴尔文道:“嘿。”
yin月天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戴尔文指着自己:“你看我像是傻逼么?”
yin月天道:“像。”
戴尔文:……
他上蹿下跳:“你居然以为我会相信她们脱光了和你打这么无稽的事实?你先让她们说出‘是真的’三个字好吗?”
天草孕雪冷冷的插嘴:“是真的。”
戴尔文如被石化,身体摆着奇怪的造型僵在原地。
他的眼中有泪在流。
他扑过来抓着yin月天的脖子大力摇晃,哭的鼻涕眼泪都流进了嘴里:“魂淡啊!早知道本多幸之助那个家伙就应该交给你对付的啊啊啊啊……”
yin月天将他推开,道:“所以我才说你像。”
我像是傻逼么?
你像。
刚才的对话是这样的。
戴尔文哪还管这么多,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行不行,你们要将刚才的情节再给我演示一遍!”
yin月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右展厅。
“喂喂不要走啊大侠!你能不能把让女xing敌人脱光了和你战斗的方法教给我啊!?”
戴尔文扑过去抱住yin月天的腿。
然后他猛地向侧面翻滚出去,躲开了一柄深深插入地面的手术刀。
yin月天将刀拔出重新放回自己的身体中,再也不理会戴尔文。
“喂喂不要这么无情啊亲!你不理我的话给你差评哦亲!”
后面传来戴尔文的狼嚎。
见yin月天没反应,帅哥戴转身去纠缠天草两女。
yin月天来到二楼右展厅,立刻看到了摆放着荷鲁斯的银盘的展柜。
以他的能力,自然很轻易的将东西取出来。
再走回来时,迎来的是两眼都被打青的帅哥戴。
他哭哭啼啼的道:“呜呜,岁月果然是一把杀猪刀啊,我的魅力居然对两个少女无效了。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简直爱情观和审美观不要太扭曲……”
yin月天打断他的话:“到手了。”
“到手了。”
戴尔文向旁边的空气做出和yin月天一样的动作,然后涕泪交加:“呜呜呜好歹我们也是战友了,你居然对我的哭诉如此无情!?我感觉好累啊,不会再爱了。”
yin月天和他擦身而过,忽的脚步定住。
他头也不回的道:“戴尔文,本多幸之助的实力和奎斯特相比如何?”
戴尔文一怔,脸上**的表情略微消失。
他想了想道;“奎斯特略强一些。”
yin月天道:“你杀死本多幸之助用了几招?”
戴尔文道:“你怎的会问这个?”
yin月天道:“好奇。”
戴尔文笑了笑,然后变的严肃。
这个男人若是正常起来,其实真的很吸引人。
“若是认真来说的话……”
他的声音很淡然:“一招。”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依旧在笑,眼神却突然锐利了那么一下。
虽一闪即逝,却无比英武,简直能够迷煞所有女人。
yin月天道:“既已早就打完,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戴尔文立刻又变的哭丧着脸:“我哪知道你这头的战斗这么劲爆啊!我是想都想等那些保安都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出手,这样功劳不是大点吗?要早知道你的战斗是这样的,什么晋职称涨工资都去死!”
他很愤愤,两腮像小女孩一样鼓起。
yin月天道:“你若想看她们光身子,现在也一样有机会。”
戴尔文一愣。
他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但他还是苦笑道:“这种事可不是我做的出来的,我可是绅士,绅士你懂吗?绅士是要尊重女xing的,绝不会在女xing非自主脱衣的情况下侵犯人家的!”
yin月天很古怪的看着帅哥戴。
他发现这人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他一边会表现出向往某些事,一边又会对这种事畏畏缩缩。
或者说这人,所有表现出来的情绪,虽不尽是伪装,但也大多是对内心里强烈的正义感和严重的职业道德的掩饰。
而且他这么做的原因,给yin月天的感觉居然只是为了让他自己不会被别人看成是无趣!
这还真是一个很古怪的家伙。
不过也的确是一个很强大的家伙。
所以yin月天道:“戴尔文,你知道我的能量是怎么获得的么?”
他忽然转移话题,让帅哥戴颇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道:“我不知道啊,之前已经说过了不是么?”
yin月天道:“我想起来一件事。”
戴尔文道:“什么事?”
yin月天道:“她们来这里的目的,根本不是荷鲁斯的银盘,而是一个叫拉之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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