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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有一个生死夙敌……”
戴尔文坐在天谴邪僧的尸体上,手里抓着一张呗塑封起来的泛黄照片。
他的眼在阴月天和这张照片之间来回徘徊许久,才说出了上面那句话。
见阴月天还在面无表情的在自己身体中运行能量调息,他继续道:“这人不玩游戏,不喜电脑,从不和人攀比,对任何孩子喜欢的玩具和游玩都毫无兴趣。最关键的是,他他妈天天只知道学习,每门功课都是a+,从不给父母找麻烦,不参加派对,在学校总是得到老师褒奖,从五岁就能外出打工赚零花钱,又把零花钱全孝敬父母。长大了不但考上著名大学,年年拿奖学金,更是体育和学业两不误,又交了很美很温柔的女朋友,大学毕业直接进入华尔街,成为人人瞩目的ceo……”
阴月天调息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戴尔文,完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服部大和腆着脸讪笑着套近乎:“那是别人家的孩子。”
戴尔文叹道:“你说的还真没错,这生死夙敌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总被我老妈拿出来和我对比。不过现在看来,别人家的孩子的确比我有出息太多。”
阴月天道:“你疯了是么?”
戴尔文冷笑一声,将照片递给相原由子:“拿给他。”
相原由子接过,先是好奇的看了照片一眼,然后惊呼一声捂住嘴,看向阴月天,之后又马上看回照片。
服部大和也是看的一惊一乍的叫着什么‘太像了’之类的话。
阴月天眉毛微挑,走过去拿到照片,一眼看去。
这照片泛黄发皱,显然已是不知是多久之前的老照片。
不过马上的,他瞳孔一缩,眼睛已经扎到照片中拔不出来。
照片上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很端庄的白人女性,她虽未必多么倾国倾城,却是很具备一个温柔女性当有的魅力。
尽管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但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出,这张彩照上的女性有一头银色的长发。
最关键的是,她的相貌,居然和阴月天有七分相像!
“这是……”
阴月天道:“这是什么人?”
戴尔文老神在在:“看背面。”
阴月天翻转,上面有一行英文:“我永远不该忘记的,你是这一生最爱我的、也是我最爱的女人——克雷斯古德·多邦加。”
阴月天沉吟道:“这名字,我从未听说过。”
戴尔文道:“克雷斯古德·多邦加这名字你自然没听过,因为这是一百多年前就被抛弃的名字,现在这个人的名字已经改成了……”
他眼中精光毕露,看着阴月天深邃的道:“约翰·卡夫曼!”
“约翰?”
阴月天道:“这是约翰的妻子?”
“哈!那流氓怎么配有这么端庄的女人做妻子?”戴尔文道:“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数年前那流氓在韩国发了疯的,毁灭了半个首尔的事吧?”
阴月天道:“那又如何?”
戴尔文道:“虽然我去晚了,但是我听说他之所以发疯,就是因为在和一个胖和尚战斗的时候,他被击败,一直随身携带着的母亲的照片也丢失了。正因如此,他才完全失去理智的想要找寻拿走照片的人。”
阴月天又看了照片一眼:“你是说,这照片上的女人,居然是约翰的母亲?”
戴尔文道:“没错。最终那照片并未找到,现在想来在当时能够完败那个大流氓的,想来正该是这天谴邪僧了……真是他妈的搞笑。”
倒是不怪戴尔文骂了句脏话,微笑死神、都市之狼、金刚狼,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三个强者,居然集体败在了一个连吸血鬼都能弄死无数的怪物身上。
阴月天道:“我记得他是有远程攻击手段的。”
戴尔文冷笑:“那一旦战至兴起甩开膀子开干的蛮货,在面对这样一个根本不能给他造成太大伤害的东西面前——尤其是这东西他一定知道怎么能够轻易弄死的情况下,当然是要打个痛快了。你不要小看他的无聊。”
阴月天将照片放入万能腰带:“哦,那下次见到将这东西还他就是。”
戴尔文愣了愣:“喂喂,你忘了件什么事吧?”
阴月天道:“什么事?”
戴尔文夸张的挥着手:“别人家的孩子啊!我跟你说的别人家孩子的事你还没问我为什么那么说的呢!”
阴月天:“你刚刚难道不是发疯?”
戴尔文:“弄死你信吗……”
戴尔文道:“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有一个该死的家伙,明明是个无耻混蛋,流氓界的败类土匪中的魁首,却有一个这么优秀实力这么强大……当然更加变态的儿子啦!”
他说后面那番话的时候,手是一直上下指着阴月天的。
“纳尼!?”腹部二人一起诧异的看向阴月天。
刚才两人提到的约翰·卡夫曼,这二人自然知道这夜止儿啼的名字是金刚狼,现在听戴尔文的意思,金刚狼居然是微笑死神的父亲,这简直是惊天的八卦啊!
尤其是相原由子,双手抱在胸口两只眼睛闪烁着的星星几乎晃瞎人眼。
阴月天淡然的走到戴尔文身前将之拉起,一脚将天谴邪僧前胸后背各炸开一个篮球大小的洞的尸体翻转过来,低头搜寻着什么。
他道:“不要开玩笑。”
戴尔文急的上蹿下跳:“我怎么会是开玩笑呢?你想想啊,这照片上的女人又是银发,脸型和眉宇间又和你这么相像,若说你和她是亲人的话完全没反驳余地吧?”
阴月天道:“那又如何?”
戴尔文道:“这女士可是大灾变前就去世的,而且卡夫曼那流氓也说过自己并无兄弟,父母也都是独子,你当然不可能是这位女士或者她兄弟姐妹的孩子吧?”
阴月天道:“自然。”
戴尔文一摊手:“你看看这不就说得通了?二十多年前卡夫曼一直在欧洲呆了将近十年,大概是你三四岁的时候才去的南美,而这段时间岂不是正是你出生的年月?”
阴月天头也不回的道:“你的意思是那十年内全欧洲出生的孩子都是约翰的孩子?”
戴尔文:“放屁,你以为他的老二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么……”
他道:“主要是你看,你和他的母亲长得这么像,大家又都是银发,我可告诉你啊,银发这东西一般都是隔代遗传的。”
阴月天终于在胖和尚手中找到了一张羊皮纸,起身仔细看着,一边心不在焉的道:“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我和这女人长的真的很像,为什么约翰从未说起过也从未表现出来过?他如此爱他的母亲,为什么见到我不会想起她?”
“这……”
戴尔文咬着下唇:“好像……”
阴月天道:“因为我们长相其实并不相同,只是照片发旧再加上脸型相同,所以才会让你们产生这样的误解。”
他不再讨论这话题,而是看着羊皮纸上的日语:“泽木河。”
念出这个名字,羊皮纸立刻燃烧起来,居然在这暴雨之中瞬间燃烧殆尽。
他看向服部大和:“泽木河在哪?”
“泽木河?”服部大和一愣,指着西面道:“就在这山后,虽说被称为河,但其实就是一条湖。”
阴月天道:“知道了。”
说着,他一把拎起服部大和已冲向那个方向。
戴尔文愣了半晌:“我总觉得他似乎对自己的亲爹是谁毫不在意?”
相原由子道:“我倒是觉得阴先生好像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戴尔文笑:“管他呢,我也只是说着玩而已,走吧。”
“走?”
戴尔文道:“没错啊,难道你打算自己留在这里不成?”
相原由子自然不愿留在这遍地死尸的地方,连忙走到戴尔文身边。
后这也算泡妞高手,微一俯身便将女孩子横抱而起。
四人先后来到这条小湖边……其实说是湖都有点夸张,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稍大点的水洼,覆盖面积不过半个足球场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