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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约翰·卡夫曼是自己亲爹的事,阴月天从没有表现出任何开心或者激动地情绪。
或者说若是可能的话,他甚至不希望两人这层关系被揭开。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上层进化者的圈子基本上都已经知道‘野兽’有一个儿子,而且他的儿子是大名鼎鼎的‘死神’和‘屠夫’,这种事纵然阴月天自己不说,只要狼活着,他总该知道的。
另外一点就是,阴月天此刻必须找出这样一个借口,让狼同意他留下来的借口……无论如何,至少两个人还是至交好友,真正的生死与共的感情,让阴月天这个时候走,无疑有悖了他一直以来坚持的‘我为朋友,朋友为我’的想法。
这一层父子关系,从来不是阴月天所期盼的,甚至相较于他一直渴望的‘母爱’,对于‘父爱’这种事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每个人走的道路都是不同,阴月天当然不会理解约翰·卡夫曼孤零一生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了血骨是什么感觉,并不是他本心如此无情,从未拥有过,又何来这种感情?
别忘了,阴月天的养父是什么样的男人。
……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的惊喜,狼别说被一脚踢开,纵然是被迎面吐上一口浓痰然后横竖一百多个耳光,大概也只会傻呵呵的笑吧?
阴月天很后悔没有这样做,因为狼此刻已经开始疯狂地翻跟头了。
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一点为人父亲的自觉,连着一百多个后空翻直接撞碎一幢房子的墙壁栽了进去,然后灰头土脸在雨水下满身泥泞的打滚,就在阴月天都以为他将要变成一条活泥鳅的时候,这厮又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唱着‘我们等待那一天~胜利的那一天’这个歌词,原地跳起了一种奇丑无比的舞蹈。
阴月天扶额而叹,他忽然发现有这样一个父亲,大概是自己最难熬的一生的开始……
待半个小时过去(是的,他发疯发了足足半个小时),狼这才兴致勃勃的重回到阴月天身边,喜滋滋的看着后者。
他有点不知所措,双手放到哪里都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不断在裤子上搓着。
阴月天:“干嘛……”
狼呲牙笑:“我怀疑是在做梦,揍我一下。”
阴月天:“o_o乐意至极!!!”
说着,他已经一拳狠狠轰在狼的脸上,直接将这人炮弹般打飞出去,径直撞碎了一幢房子的东西两面墙壁,将这房子洞穿之后又砸进后方的房子里。
半晌狼才摇摇晃晃的跳回来。
阴月天:“还要再来一下吗?”
狼连连摆手:“不要了,我知道我这不是在做梦就好……”
他突地笑脸全无,很是认真的看着阴月天。
阴月天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又干嘛?”
狼诚恳的摇摇头,眼睛里突地又有氤氲,猛跨上前一步将阴月天狠狠的涌入怀里,把脸埋在后者的肩上,感受着银色中短发上那淡然的气息,闷闷的道:“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若是我没有失忆,我早该发现……”
阴月天被他这么一抱弄得有点不知所措,道:“发现什么?”
狼喃喃的道:“你和你的祖母长得真的很像,除了面部线条比她硬朗一些之外,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这银色的头发都是。”
阴月天有些烦躁的想要把他推开,但在这暴雨中,却又明显感觉到肩头落下的水柱居然很是温热。
“你……哭了?”
阴月天道。
“沙子迷眼了……”
狼道。
阴月天:“……”
他无声的叹息一声,手按在狼的肩上轻轻地拍着。
铁汉柔情,像狼这样的男人,纵然流出的血液染红整片大海,也绝不会流下一滴眼泪的。可是他此刻竟然真的哭了,看起来这件事对于两个人的意义果然不同。
许久,狼才抽着鼻子从阴月天身前后退半步,低头用雨水洗脸道:“那个……”
阴月天:“?”
狼道:“我刚才真的只是迷了眼睛。”
阴月天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向一座房子准备避雨:“傻逼。”
狼连忙大笑着追过去,大声道:“小王……我儿,你既然是老子的亲儿子,那就该知道咱们卡夫曼家族的家规。”
阴月天头也不回。
狼一边追一边大声喊道:“真的啊,咱家的家规第一条就是不许骂自己老爹是傻逼……”
……
布宜诺斯艾利斯附近小村庄拉安诺。
这实在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庄,可是这个村庄却走出了一个很出名的女人——伊娃·贝隆,如果她的名字你没有听说过,那你总该听过一首世界著名的歌曲,《阿根廷别为我哭泣》。歌里描述的就是这位昔日的阿根廷第一夫人,伊娃·贝隆,原名艾薇塔·贝隆。
现在的这个村子里,当然没有了伊娃·贝隆,但却有着足足十八名昔日最著名的、也是最消失的莫名其妙的巅峰上阶进化者们。
铁皮、红毛、独眼龙……都是其中的一员。
此刻这站在人类最顶峰的强者们,正围坐在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内相互闲聊着什么。
突地,房门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最先扑倒进来,狼狈的摔在地上,然后才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扑倒在地上的白色人影,虽然有着人的形状的,但却是通体白色没有任何毛发,这东西手只有四指,脚更是只有三趾,身后有一条如蛇一般白色的长尾。
跟着走进来的女人,通体白色长裙外着白纱,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起柳髻,其余的如黑瀑般垂至背后。
她的面容……无法形容。
你可以将自己这一生所见的最美的女人的最优秀精致的五官之一有条理的摆在一张脸上,却也不如她的美的万分之一;你所能想象的这世间最美的人儿,却也不如她的万分之一;无论你是黄种人、白种人还是黑种人,无论你是大人、小孩、老人甚至是女人,都能够从她的脸上找到你最钟情的模样。
简而言之,一想之美。你能想象她有多美,那么她就是有多美。
见到白裙女子走进来,所有人都不由起身,齐声道:“大老板。”
屋内之人,无一不是相貌出众,女性妖艳如花性感中带着魅惑,男性则俱都面目丑恶狰狞,面对这样的一群人,无论任何人都会有种深入地下夜总会或土匪窝时的坐视群魔乱舞的感觉,可偏偏白裙女子对于这些人时,却是露出了温馨的笑容:“大家久等了。”
“没有啊大老板,也就铁皮他们几个是早就来了,我们其他人都是昨天刚赶过来的。”
说话的人,是所有七个女人中最符合‘妖’这个字的形象的,她有一头比鲜血更加艳红的及地长发,尾梢聚成针芒般尖细且向上挽着钩,这头红发看起来更像是美人蝎背后的毒针,她身材无比火辣,偏偏穿着一身红白双色比基尼,将那性感身材更加凸显出来。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面容,那张绝美的脸用倾国倾城来形容毫不为过,可是令人惊愕的是她的左侧眼角周围,竟是覆盖着一只卷曲着的红色毒蝎,使原本魅惑众生的脸平添了几分妖异。
这样优秀且个性十分明显的女人,本该是无比骄傲,即便面对比自己更美的人都绝不服输的,可是她看向白裙美人的眼神却是如同女儿看向母亲时那种依赖和亲昵,让人颇为摸不着头脑。
白裙女子走过来同样亲昵的摸了摸红发女子的头顶:“血蝎,这次去埃及,辛苦你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