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大姨妈?
秦苏有些迷糊,当他手在下面摩挲时,她才逐渐反应过来。
“没骗你。”猛吸了口气,她音颤。
“嗯?”司徒慎向前,贴的她更紧,胸前的肌肉蹭着。
“你先放开我,我在熬粥。”秦苏受不了,温热的气息快将她搞疯了。
“不。”他干脆的发出单音节。
不?
秦苏抿紧了唇角,想要转过身去好能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还没等她动,男人的手忽然从她身穿的a字裙底掀了进去。
“司徒慎!”她低叫。
“我查过了,女人正常的月经周期是二十八天左右,排卵发生在月经开始之时的两周之后和下一次月经开始的两周之前。一次的出血量约为30-50毫升,而月经持续的时间一般短的会三五天,而长的也就一周。”司徒慎的薄唇贴在她的脖颈肌肤上,随着他的唇在动,一下一下的都摩挲在上面,各种痒,各种烫。
他高高的挑起了眉,声音故意拖的很慢,“让我来算一算,你这个有多少天了?”
秦苏真的是眼神落在哪里都不对,稍稍一扭动的话,臀后还会不经意的擦到某个硬硬的物体。听着他嘴里说出有关女人生理上的细节问题,她耳朵就已经嗡嗡作响了。
等到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的手也瞬间从薄薄的内库边缘探了进去。
“喂!”她再度低叫,手忙脚乱的去捉他的厚掌。
“你骗我。”司徒慎朝着她的耳窝呼吸。
“唔。”秦苏只能咬唇。怎么办?
“你骗我!”他重复,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不容易将他的手给拽出来了,秦苏在他怀里艰难的转了个身,虽是羞涩,却还是眼睛直视着他,微扬起小巧的下巴,“就是骗了,你能怎么样啊!”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处处都显得安静,厨房吊顶的灯柔和的照着这蠢蠢欲动的夜。
“不能怎么样,只能——做。”司徒慎眯眼,薄薄的唇角勾了起来。
做……
秦苏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亲了上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很理智的躲避他的舌,可逐渐地,就被他呼吸里的浓重酒气给染的微醺了起来。几乎半昏半迷的堆在他胸口处,昂着脸,任由着他吻的越来越重。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她的唇被他放开时红的都像是要滴血。
见他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的撩起她的腿,她忙伸手制止,“好了,别闹了!一会儿你吃完饭我们上楼回房间做!”
“我没闹。”司徒慎挑眉,继续对她上下其手。
他才没有闹,他在做正事!
“粥,粥快要溢出来了!”秦苏手抵在琉璃台的边缘,急声提醒着,后面有水珠溢出来和灶火发出的刺啦声。
闻言,他倒是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放开她,长臂越过去直接将灶台的火关掉,多简单个事儿,这不就结了?
“你……”她瞪着他,张了嘴,下一秒的声音却没有发出。
司徒慎简直懒得和她浪费时间在前戏上,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丝袜和内库全部都扒下来,将她往后一抵,就已经霸王硬上钩了。
疯了,简直是疯了!
她有些干,他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却又带来很多快乐。
身后就是琉璃台,上面还摆放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各类小咸菜,菜板上还切着准备一会儿清炒的香菇油麦,还有已经熬到一半的小米粥……
这是她平时忙碌着餐食的地方,虽然她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娇柔做作,可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还是让她打心眼里觉得接受不了啊!
“疼……”她被他占得满满的,却还要那么用力的往里挤。
“嗯?”司徒慎很卖力,鼻尖上都有汗珠了。
见他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兴奋,她只好伸手去抱他,“你轻一点呀!要撞坏我了!”
“要的就是把你撞坏。”男人黑眸里全是欲/望的红,借着酒后使不完的劲儿,边说边拼命的捣入,嘴里继续解气一般的哼,“活该,谁让你骗我!”
耳边都是他兴奋的火热喘气声,秦苏整个人都悬空着,全靠他的臂力在支撑着。安安静静的厨房,那种撞击出来的“砰砰砰”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咳,有、有人在里面吗?司徒太太……还是司徒先生?”
人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太过专注的两人竟没有听到那脚步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同时的僵在了那。
“是我。”舔了嘴角,秦苏忙出声。
“司徒太太,是你回来了啊!”外面的正是家里请来的阿姨,因为来工作前双方就有规定过,如果她晚回来的话,自己是要待到她回来后再下班的。
秦苏这一晚上的心思都在男人身上,到了家也都是围着他忙活,早把这茬忘到了脑后。
听着那脚步声渐近,司徒慎陡然出声,“别过来!”
厨房虽然不是半敞开式的,可并没有拉门,只有半面的磨砂玻璃作为隔断挡在那。要是这位家里请的阿姨再继续往前面走的话,他们可就得给她现场直播了。
“啊……”请来的阿姨被惊到,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个人。而且听声音的话,好像是这家的主人司徒先生吧?那刚刚她下楼时听到的乒乒乓乓的声……
“我们在忙。”向前顶了一下,司徒慎声音有些哑的说。
才一说完,他便仰着脖子“嘶嘶”的吸了两口气,里面简直紧的受不了,勾魂似的,真的是一秒都快要忍不住了。
闻言,家里请的阿姨哪怕都是有了女儿的人,却也听的脸红心跳了。
“对、对不起!我……我看到楼下灯亮了,就、就下楼了!舟舟已经睡下了,既然你们在……你们回来了,那我就先下班回家了,我走了!”一股脑的说完,忙不迭的往玄关处快步离开。
那脚步慌乱的,又急又快,途中好像还撞到了什么,像是被狼撵的一样。两三秒而已,大门就已经传来被关上的声音。
秦苏憋的脸通红,抬手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圈。
都怪他!
这明天李姐来上班时,她怎么跟人家四目相对啊!
拧了一圈还不够,她开始伸手推着他,想要把他从身子里面弄出去。可她不动还好,这一扭动对于忍了半天的司徒神来说简直要命。
若不是终于能痛快的大起大落了,他就彻底崩溃了。
等着他连续两次终于倒在她身上时,两个人的魂都飘游天外了,好一阵都没说话。平时充满饭香的厨房里,充斥着浓浓的欢/爱味道,以及一粗一细的喘息声。
真舒服啊!
司徒慎稍稍的将她放开了一些,英俊的眉眼之间全都是餍足。
早就说想在厨房里来一次,游泳比赛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偏偏大姨妈来凑热闹。不过不打紧,他想要实现的东西,什么时候落空过了,心情真是好啊!
秦苏半蹲下身子,一边系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边将被他扯到脚踝的裙子拽了上来,真是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啊!
他倒好,刚刚整个过程里,他除了做的时候,都可以说是衣衫完整的,哪像他这样衣不蔽体的!结束了直接一提裤子完事!
胳膊被人伸手捅了捅时,她非常的不高兴,“又干什么!”
“我要吃饭。”司徒慎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关系,像是电视里拍洗发水广告的男模特,神采飞扬的,哪里像是生病的人啊,又哪里像是喝高了难受的人啊!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又做了这么久的激烈运动,真的是消耗太多体力啊!
秦苏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啊!
“你可以继续熬粥了。”双手抱着两边胳膊,男人懒懒的往外面的餐厅走。
将身上的衣服勉强的算是穿好,上面的褶皱已经抻不开了,她回身看着灶台上的粥。之前没有一直往外舀米沫的事,上面漂浮了白白的一层。
想到他最后抽出来时,在她腿上喷出来的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秦苏伸向灶台的手缩了回来。
嗷呜——
周六,清明时至。
车子从主道行驶进一条私路里,又开了五分钟左右,老宅逐渐出现在视线里。
在院子里停稳后,两人分别从车上下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除了家里的徐妈在楼上干活,其余的人都在客厅里,老太太以及司徒夫妇,都是重色衣服,穿戴整洁。
“苏苏,你们来了。”司徒夫人见到进门的两人,笑了下。
“妈,我们来了。”秦苏忙回以笑容,顺着沙发方向又挨个叫了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接到老宅的电话,让她和司徒慎吃过早饭就直接来这边。也没有说什么事,但语气却是必须得过来的,不过她也隐隐猜到了一些。
“几点了,是不是现在可以出发了?”老太太拿过一旁的拐棍,出声问。
“时间差不多了,家里的司机也将车开出来了。”司徒夫人站起身来,朝着落地窗外看了眼说着。
“你穿的那是什么衣服!”一直严肃的司徒平忽然开口。
这一说,在座的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沉默不语的司徒慎身上,和平时偏深色的衣服不同,蓝条衬衫以及浅灰色长裤,再加上外面的驼色风衣,很亮。
“衬衫,休闲裤。”男人低头看了眼,淡淡的回。
“混账!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是去扫墓,不是去参加聚会!”司徒平立即怒了。
秦苏心里暗松了口气,幸亏她猜了个**不离十,所以特意都挑黑色的衣服出门。
“一大早就打电话,让我非来不可,就是为了要去扫墓?”司徒慎抬起头,黑眸瞥着,视线却没有确切落在谁的脸上,只是幽幽的声调问着。
“不然呢!”司徒平眼睛略微瞪大了些。
“既然这样,那我回去了。”无所谓的说完,他就转身漫不经心的往门口方向走。
“你走一个给我看看!”司徒平这回是完完全全的生气了,声音瞬间拔高。
离公公最近的秦苏也被吓了一跳,却也什么都不敢说,还是老太太能插嘴,“哎呀,吵什么吵,吵的我耳朵都要聋了!”
司徒慎不管这一些,双手抄着裤子口袋,一步步继续的走。
“逆子,逆子啊!你给我站住,你再给我往前一步!”司徒平猛的站起来,苍老的面容上都开始狰狞了。
薄唇紧抿,虽然司徒慎没有回头,可脚步却还是顿了下来。
“你们天天别到一起,到一起就掐,总有一天得把我气死,哎哟喂,我这个血压上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越说越低,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拐棍。
“妈——”司徒夫人惊呼。
“奶奶,您怎么了?”秦苏也扑了过去。
“徐妈,徐妈!快点,快去把老太太的降压药拿来,还有救心丸!”司徒夫人急的焦头烂额,扯着嗓子冲着楼上方向喊。
一楼的最宽敞的卧室里,有几分古朴的装饰。
“妈,你有没有好点?”司徒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老太太。
“嗯,好多了,你上去看看你老公吧。”老太太抬眼瞥了眼儿媳妇,挥了挥手。
见状,司徒夫人立即起来,看了眼伫立在那面容冷峻的儿子,只好叹了口气,转头对着秦苏说,“苏苏,那你和阿慎在这儿先陪着奶奶。”
“好!”秦苏点头。
看着婆婆离开,她忍不住走到雕塑一样的男人身边,犹豫了下,拽了拽他衣角。
“司徒慎,你要不要跟着妈上去?刚才爸气的也不轻,你去道个歉吧,就是说点软话也行。”
司徒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连眉毛都没抬,俊容像是覆盖了一层雾气,异常冷漠。
“司徒慎?”她见他不吭声,试着喊。
“你有完没完!”他却蓦地甩开了她的手,额头上的青筋暴躁的跳了起来。
刚刚和父亲间对峙而堆压在胸臆间的火,以及这个日子触碰到内心深处的一些晦暗,全部都交叠在一起,就不受控制的全部向她发泄而出,“你算哪根葱,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每个字都像是暴露在空气里的尖刃,字字划向她。就像是他曾说她是没有心肝的女人时一样,听在她耳朵里,简直是诛心。
黑眸瞥到她微滞的神色,司徒慎掌心收拢,心中也是跟随着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