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了?”司徒慎双手抄着裤子口袋,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更多的是沉峻。
秦苏再度皱眉,没有多想他的话,也就没回答。
“你不解释一下?”见状,他的黑眸暗了下来。
“解释什么?”她仍旧不解。
眯了黑眸,他冷扯着唇指出,“这一晚,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屿有事。”秦苏收回目光,淡淡的回。
眼前再度闪现出秦屿痛苦的眉眼,哪怕那是报应,可她看着他,忽然也觉得好怨。她因为爱愿打愿挨,受伤难过是自己活该承受。可秦屿是多么无辜,他和季雨桐,将她保护很好的堂弟一次又一次的深深伤害。
“你骗谁!”她越平静,他就越急躁。
“你一大早闲的?”秦苏觉得他莫名其妙。
转身便想往楼下走时,却被他蓦地抓住了手臂,很用力的抓住。在她不高兴的转过去挣扎时,看到了他伸过来的手,拇指和食指捏着一枚戒指。
秦苏见状,不由的愣住,“怎么在你这里……”
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手,混浊的大脑努力在想,一点点的去回忆。才想起来,昨天发现戒指上有凝固的呕吐物时,她摘下来清洗了,后来……
未等她想完,他就已经冷声提醒,“易江南给我的,说是你落下的。”
“哦。”秦苏听他这么说,明白过来。
哦?
司徒慎觉得嗓眼里都在喷火星,“怎么,没话可说了?”
“我有什么可说的。”她低垂着眼睛,看不出里面流动的情绪。
“没什么可说的?”他咬牙,直接捏过她的肩膀正对着自己,目光迅速的从她的眼嘴巴、脖子、胸前一路往下,忍耐着想要将扯开她衣服的冲动,他狠狠的逼问,“给我一件一件解释清楚,你跟易江南昨天晚上去了哪儿,都做了什么,那么不方便接我的电话?秦苏,你是我太太,你给我记清楚了!”
秦苏抬起眼睛看向他,从他刚刚拿出戒指的那一瞬,她就知道他为何一脸怒容了。
他在猜忌她,像是她曾经无数次猜忌他一样。
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来她是他的妻子了。
缓缓的咽下一口唾沫,秦苏挺直了背脊昂起头,一字一字的反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丈夫?”
“司徒慎,拜托你公平一点。”
她也像是他那样,紧紧逼着他的语气在说,“你能随时随刻去见季雨桐,我为什么连一个易江南都不能见?”
她和易江南之间坦坦荡荡,哪里有他和季雨桐那样纠|缠不清,他自己做对了什么,凭什么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她。
“不能,你当然不能!”司徒慎眼底卷起风暴。
闻言,秦苏只是别过脸,冷冷的笑。
手臂被扯住,一个猛力拽过去,她便被他拖到了隔壁的卧室里,直接丢到了chuang上。
“我不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秦苏当然挣扎。
司徒慎绷着一兜的火,随时随地都能涌出来,看到她这样反抗,更是抓狂。
昨晚也是,他想要的时候她那样百般的不情愿,可却能跟别人男人在一晚上,越想他就越怒,更多的是对她排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没有听到吗,我说我不要!难道你打算婚内强|暴吗?”秦苏低声的喊。
“那我们就试试!”吐出这句,司徒慎直接抬高了她的腿。
生硬的进|入,不比每一次,没有任何欢乐的感觉,她闭上了眼睛……
爱到底是什么?
爱,原来是给予对方一次次伤害你的权利。
(剧情我删减了一些,想要加快些脚步。我不愿意写到这里,一层层误会叠起来,可是当初决定时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哎。我忽然想要尝试一下,那种从头甜到尾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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