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辉见张锡凡不是很相信，他诚恳说道：“你要是不相信，你答应下来，别的程序我帮你走。我这一次做得事情很重要，的确需要有一个非常得力的帮手。”

听到邢东辉言辞恳切，张锡凡也认真思考了一下，这才认真回复：“邢老，感谢您的好意。不过搞学术真的不适合我，这次这个方案，实际上后期的完善也不是我的功劳，那是我姐姐郑瑶帮我的。

我这个人适合干些实在的事情，例如推行方案，或者去落实某一项政策。而且我也觉得我基层经验不够，现在才哪到哪，就连独当一面都很困难。”

张锡凡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邢东辉这个老爷子做事还是很靠谱的，他既然敢这么说，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底子。

只是张锡凡固然也是学霸出身，但是他学习是为了学以致用，为了能够做出一些事情。他现在也基本上是缺什么学什么，而没有想过专门往里面多钻一点。

听到张锡凡拒绝，邢老点了点头：“行，人各有志，你不愿意就算了。”

看到邢老有些失望，张锡凡又补充道：“不过如果您这个学会缺人的话，我有一个人推荐，那就是我姐郑瑶。我有很多东西，都是跟她后面学的。”

听到郑瑶这个名字，邢东辉神情很平静：“我听说过她，是个才女。不过她基层经验不够丰富，而且性格上有些偏激。”

张锡凡无语了，你可知道我姐什么级别，你还一脸瞧不上的样子。

张锡凡自然要帮自己的干姐姐说两句话：“老爷子，想要知道一个人，您不能听别人这么说。我觉得我姐挺好的，她只是不愿意跟一些人虚与委蛇而已，至于说她基层经验，我觉得比我了解的深多了。”

这倒不是张锡凡完全为自己干姐说话，他与郑瑶交流过程中，从来没有觉得她的基层经验薄弱。自己很多事情，都是靠她指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