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躲避狂人的追击,步履快的犹如流星。武效军被她愤怒地拒之身后,始终不敢上前,紧跟,像一个丢盔卸甲打了败仗的士兵,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地看着她如风般的背影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直到她走进学校,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武效军既没有直接回宿舍,也没有回到剧院内去找梁玉花继续看电影,失魂落魄地来到菊花广场,独自坐在一片僻静的桃树林下默默沉思。十分后悔自己不该动恻隐之心,答应了梁玉花的邀请陪她去看电影。梁玉花的旁若无人的过分举动,任何人见了难免不想入非非。英对所发生的一切看的真真切切,产生误会在所难免,生气发怒实属正常,说明英心中始终装着自己,在乎自己。英这次对自己的误会实在太深,自己即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尴尬难解的糗事,直接干扰破坏了自己和英姐妹的良好关系,以后该如何面对,如何解释很是问题,到底该怎么办,没有一点头绪。武效军呀武效军,你怎么那么混,心肠咋就那么软,不能硬一些,真是自讨苦吃。梁玉花啊梁玉花啊,你可把我坑苦害惨了。他静静地待了很长时间,直到广场内的人群渐渐散去,开始远离一天的喧嚣恢复平静,才有气无力地向学校生活区走去。
当武效军走至校内中心花园,远远望见梁玉花在宿舍大门口处低着头来回晃来晃去,不时的左右张望,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赶忙躲进旁边的黑暗的油松下,等她离开之后再回去。
武效军从剧场内离开后,梁玉花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感到情况有些不妙,暗骂这人怎么恁差劲,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逃跑溜了,至于对自己如此冷漠无情吗,难道自己就这么讨人嫌。不行,我得看看他到底干什么去了。想到此,便怒气冲冲地来到武效军的宿舍,赵小舟和胡磊正躺在床上看书,也顾不了那么多,神色凝重地看着两人问道,“武效军回来没有?”
赵小舟开玩笑道,“没有啊,不是你把他叫走看电影去了吗?”
胡磊呵呵笑着说,“你是不是太大意,一不留神没看住,他被别的漂亮女生勾走压马路去了。”
梁玉花气的满面通红,恶狠狠地骂了声“混蛋”出门走了,弄得赵小舟和胡磊一头雾水,“效军今天咋惹着她了,生这么大的气,简直和神经病人差不多。”
梁玉花恼羞成怒,在大安路、北京路和菊花广场转了一圈,感觉武效军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任何踪影,不停地暗骂武效军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账家伙到底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后来又到宿舍里去了两次,依然没见他回来,心说,好啊,既然你有意躲我,我就不信你还能在外面过夜,非把你逮住不可。梁玉花是铁了心非要等到武效军回来,和他理论一番,便心神不定地在大门口守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间的微风带来丝丝凉意。眼见很长时间不见学生从外面回来,梁玉花全身有些发愣哆嗦,不停地打着哈欠,实在承受不住,才失望无助地返回宿舍。
武效军看着她不再等待,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才敢从松树下面出来,悄悄回到宿舍歇息,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刚刚起床,端着脸盆正要出门到水池洗脸,梁玉花突然拦在自己面前,横眉立目地质问道,“武效军,你真行啊,快告诉我,你昨晚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武效军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转身瞅了瞅赵小舟、刘有才等人,小声说,“请不要这样好不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我洗把脸到外面向你解释。”
梁玉花挡住武效军的去路,杏眼圆翻不依不饶,“不行,今天要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半步,免得你又像耗一样刺溜窜跑找不见踪影。”
武效军见她余怒未消不肯离开,转身放下手中的脸盆,兴冲冲地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愤怒地说,“既然如此,今天我不出去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赵小舟、刘有才等人见两人闹别扭,气氛相当沉重,不好从中插言和多言,悄无声息地离开。
武效军低头道,“他们都走了,就剩下咱们两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梁玉花咬牙切齿地说,“武效军,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耍我,鳖气不吭把我一个人扔到电影院跑了。我就不明白,是哪一点让你这样讨厌我,像躲瘟疫一样逃避我,你的心是铁打的还是铜铸的,怎么那样硬。整整找你找了半夜也没见到你的踪影,你知道我是多伤心吗,简直就快崩溃了。”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的贸然闯入,给我正常的平淡生活带来了无穷的烦恼和困惑。我不希望你,更不愿你扰乱我的生活,亵渎我对别人的情感。我面对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很多好友和关心关注帮助我的人。背弃她们对我的期待和真情厚爱,就是对我做人原则的糟蹋和亵渎,对我人格的莫大侮辱,我绝不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肮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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