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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狂热犹如平静大海孕育着的汹涌波涛,被**似的激情强烈驱使下,让她忘掉人世间的一切,走火入魔般进入美丽的世界,如梦如幻似的享受难得的良辰美景。[]她抑制不住全身感官被瞬间激活产生的强大能量,快刀斩乱麻的脱下他的花格短袖上衣,微闭双目,竭力舞动曼妙**的身躯,迎合他嘴唇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深吻和轻佻温存的点点抚摸,不停地发出急促而富有杀伤力的声音,完全沉湎在如痴如醉的幸福之中,享受不可言喻的微妙体验。
她突然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喃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效军,效军,我盼望这一刻很久很久了,很久很久了……”自上而下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沿着光滑的曲线,和风细雨般任意在柔软细嫩的洁白肌肤上游走,时而翻过高山踏入深谷,时而信马由缰漫步平川,奔向充满神秘而又戒备森严的城堡。在来势汹汹的超级猎手肆虐袭击下,横亘在堡垒外围的束带很快被解除,一座乳白色的幔帐庄严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武效军被眼前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闪着晶莹剔透的粒粒香汗,腮红魅惑,袒胸露乳,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美体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收起舞动的十指和感触肌肤的手掌,用垂涎欲滴贪婪的目光将眼前美妙绝伦的盛景定格在大脑深处,不停地发出“唏嘘”之声。
她那低沉有节奏富有强大磁性的呻吟声,声声诱惑和征服着武效军的灵魂,仿佛进入另一个灿烂的世界,思维已经停顿,脑海一片空白,达到忘我的状态,所有的担心和顾虑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消失的片甲不存。他迟疑片刻,在将贪婪的五指伸向幔帐掩盖下**中枢的同时,快速脱去下衣,将擎天玉柱赫然屹立在白草丛中蓄势待发。就在擎天柱以高当量能量爆发,长驱直入把红色天然屏障击垮,进入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之际,外面突然“砰,砰,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顿时把他吓得心惊肉跳,面色苍白,手足无措,雨柱瘫软倒地,慌乱之中险些跌到床下。
“小姨,小姨,快开门,我回来了。”浩翔毫无顾忌的一阵剧烈敲门声,惊醒一对处于兴奋无度飘飘欲仙的鸳鸯。
“薇薇,是浩翔回来了,赶快起来。”武效军神色紧张,“噌”的一下跳到地上,手忙脚乱地穿好上衣,深深瞟了一眼满面诧异慌乱中的冯薇薇。[ ~]
冯薇薇听到浩翔的声音,立刻寒脸失色,激情和兴奋像闪电和流星一样在茫茫夜空中一下消失,倏地缩腿蜷身做起,自言自语地说,“这孩真不懂事,一再交代让他四点半回来,怎么不到四点就回来了,真扫兴。”东抓西挠颤抖着双手戴好胸前遮掩,拉下被撸到颈项的衬衫,穿上短裤,。稍作镇定,用十分遗憾伤心无奈的目光看着武效军,用手指指了指外面和自己,接着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装睡。
武效军心领神会,眼珠一转想好说辞,长舒一口气平复一下通通直跳的紧张之心,信步走出房间随手轻轻把门关好,来到客厅,大声说,“是浩翔吗,稍等一下,这就来。”随即把门打开。看着浩翔热的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的在外面焦急地站着,惊问道,“浩翔,你这是怎么回事儿,热的满头大汗的,这么时间到哪里去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快进屋吹吹风扇,喝口水凉爽凉爽。”
浩翔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一口气喝了两瓶汽水,“哈,热死我了,渴死我了!”然后洗了把脸,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到单人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武效军微笑道,“浩翔,你小姨在睡觉,我中午吃饭有点不对胃,刚才拉肚,让你多等了一会儿,抱歉啊!以后可不要大中午一个人出去了,要是出了啥事怎么办。”
佟浩翔眨巴眨巴眼睛,哭丧着脸看着武效军说,“武老师,不是我要出去,是吃中午饭的时候,我小姨说家里要来重要客人,怕我打搅人家不好,就让我和隔壁的小胡到厂露天游泳池去游泳。好不容易来到游泳池,发现天热的要命,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我俩刚到池边就被值班的凶爷爷拦住了,叫到屋里好一番盘问训斥才让放过我们。我俩出了门一口气撒腿跑了回来。”
武效军明白了今天是冯薇薇的刻意安排,特地将他支走,给自己留出自由快活的空间,可谓是煞费心机用心良苦。幸好这孩没带钥匙,要是带了突然闯进门把两人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麻烦可就大了,后果不堪设想,真的好悬啊,不由得身后直冒凉气,出了一身冷汗。[]怔了片刻,收敛一下内心的恐惧,神情自然地说,“浩翔,你小姨的这位客人对她特别重要,让你为难受委屈是不得已而为之,客人已走没事了,再凉快一会儿去去汗,咱们就开始上课。”
自己好不容易精心设计的一场良辰美景,正待尽情体验享受酣畅淋漓神魂颠倒妙不可言的神秘快感而又能彻底俘获自己钟爱之人倾心的关键时刻,却被浩翔这个不争气的孩搅和的瞬间灰飞烟灭化为乌有,不免为此感到痛心和惋惜,一时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慢慢静下心来带着未尽的余犹和甜甜的回忆进入梦乡,放松高度紧张所致疲惫不堪的身体,不知不觉一觉睡到晚上六点。
冯薇薇睁开惺忪的眼睛,洗过脸梳通凌乱的散发,轻施一点薄粉,待一切收拾停当,神情依然有点恍惚地走进客厅,看浩翔的房间门关着,便喊了一声,“浩翔,浩翔,你在干什么,是做作业还是偷懒睡觉呢?”
“小姨,武老师在给我讲课呢。”
“你告诉武老师,让他晚上在家里吃饭,我出去买菜了。”
“好,小姨,我一定把武老师留下吃饭。”
晚饭后,冯薇薇一语不发只是低头走路,将武效军送出家属院。在文化路与北京路口,她止住了脚步,含情脉脉地说,“效军,你怎么不说一句话啊,让人家好伤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