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顺和武效军下了楼,来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十分无奈地说,“效军,不是我说你,你和她们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她爸妈是啥性格啥脾气还不了解吗。不把事情说清楚,说透彻,咋能给她联系工作啊,你知道为这事我费了多大劲儿,求了多少人才办成。她妈蛮不讲理,连让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有啥谈头,我看玲燕不到那边去也好,万一去了,她妈到时候装疯卖傻,大吵大闹,咱也丢不起这个人。”
武效军愤愤地说,“以前她妈是说过这话,也没反对我来相处,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谁知她会来这一手。”
武平顺生气地说,“还是做事欠考虑。她妈刚才不是说了吗,要一万块钱,别说咱没有,就是他这种性格,有也不会给她一分。玲燕愿意去,一切在那边的一切我全包,绝不让她拿一分。但你要是在这里,我同样也不会出一分。你和玲燕说吧,这就是我的态度。”
武效军一跺脚,“我这就和他们说去,爱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拉到,谁怕谁啊!”说完一转身走了回去。
武效军上了楼,还没到门口就听孙慧英发飙,不由的止住脚步听她们说做些什么。
孙慧英大怒道,“你这个死妮,不长一点脑,你也没睁眼看看,他爹是啥人,干瘦如柴的枯老头一个,戴着一顶不知多少年的破草帽,穿着一件旧短衫脏兮兮的。一点都不讲究,就这样寒酸的来见我们,一看就是个穷光蛋。到他那去,除了有吃不完的苦,受不完罪,还能落什么好,真不知你脑里是进水还是灌铅了,简直就是傻瓜二蛋一个。”
白懿嘉诺诺地说,“你不能这样说人家。”
孙慧英吼道,“本来就是事实,我就是这么说,我就是看不起效军他爹这个穷酸样。”
武效军气的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嘎嘣嘣直响,恨不得过去给孙慧英几拳,实在听不下去,抬腿紧走几步,猛的把门推开,怒容满面地说,“你作为长辈,关于我和燕的事怎么说都可以,答应不应让燕去我们那儿也是你的意见和态度,但我绝不容任何人侮辱生我养我的爹娘。令我料想不到的是,你作为燕的父母,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竟然是钻在钱眼里,如此的势力。告诉你,你不是想从燕身上赚钱吗,想把她给卖了吗,在我这里就行不通,一分钱也甭想得到。谁家有钱你把她卖给谁去吧!”
白懿嘉见武效军越说越怒,越说越离谱,赶忙正色说道,“效军,岂能这样说话,燕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今天这事你有很大的责任。你爹突然过来说他已给燕找好工作,让到你们那儿去,谁能接受的了。你婶在气头上,说几句过头的话也不算过。还没说你呢,你倒大呼小叫起来了,赶快滚!”
武效军走后,武平顺不放心,怕他年轻气盛一起性,再和她们吵起来,又返了回来。
武效军刚要反驳,武平顺在背后拦住了他,“效军,你要干嘛,说你几句受不了啦,活该,出去。”一把把武效军推了出去,然后看了一眼白玲燕,“你也出去,我有话要和你爸妈说。”
白玲燕很听话地走了出去。
武平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兄弟,妹,吵闹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俩先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白懿嘉沉着脸拉张凳让武平顺坐下,孙慧英铁青着脸面朝墙坐在床上。
白懿嘉闷声说,“老哥,这事来的太突然,搁谁都无法接受。咱们养儿养女都是为了他们能将来好。”
武平顺说,“天下父母没有不爱自己女的,到哪都一样。无论孩再多,手心手背都是肉,给谁都会心疼。不瞒你们说,效军是我最中意的孩,我打心眼里不愿意舍他。但他如果能在平西找到合适的工作单位,为了他的将来能够幸福,我会忍痛割爱。可他确实已经做出很大的努力,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家玲燕做出到我们那儿去的决定,也不是头脑发热凭空而定,春节期间她在我们那考察了四五天,也是很有了解的,她的心里也有数。”
孙慧英猛的扭过脸,怒不可遏地说,“你很会给自己孩打圆场,我们就爱燕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你家效军一手给造成的,还不是上了他的当,受了她的骗。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把燕给跑你家去了。你也有很大责任,为什么不拦着她们?”
武平顺很不痛快地说,“他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俩孩在一起对脾气不咯气,大年下到我那去,我总不至于把他们给轰走吧。效军去你们那你们不也是没反对吗?他俩在一起相处你们不也是默许了吗?”
孙慧英被武平顺问的一时接不上话,转过脸抽泣起来。
武平顺接着说,“事已至此,埋怨着埋怨那有啥用,应该仔细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孙慧英很干脆地说,“坚决不同意让燕到你们那儿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武平顺无奈地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啥好说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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