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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的想法不错,只是我担心你和我娘力不从心。我上学已经毕业也参加了工作,工资虽然不高,每月都有收入,不再是凈拿白吃的时候了!我觉得能放还是放放吧!”
“到放的时候我自然会放的,但最近还不行!”
“那就按你的想法走吧!我始终有点不明白,今春你和我娘的身体怎么变化这么大?”
“嗨,一言难尽啊!”
武平顺唉声叹气好大一阵,使劲猛抽几根烟,慢慢把前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一切说给武效军听。
去年秋天,世界在南京打工时,认识一个三十里外古籍乡的小姑娘。
因是老乡,见面很是亲切,一来二去的接触就多了起来。
春节前,两人从南京一块回来,约定节后让世界到她家里去一趟,世界就去了。
节后世界外出打工没多久,也就是三月初的时候,女方家人到村里找效福,说她家闺女怀孕了,要世界必须回来,早点把她家闺女娶过来。
武效福只知道世界朋友伙计比较多,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打电话把世界从杭州叫了回来,问明情况,确有此事。既然人家找上门来,既然已成事实,自己也无话可说,只能认下这门亲事。
女方怀有身孕,肚子很快会一天一天大起来,对双方家人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早把两人的婚事给办了,早点遮羞避丑是最好的选择。
农村人嫁娶讲究三六九黄道吉日,双方家人见了次面,便把婚期定在农历四月十六。
这个日子符合农村人的婚假习惯,距麦收也就是两个多礼拜的时间,既有充足的准备时间也不耽误正常收麦,啥都不耽误。
这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一时大家房前屋后聚到一起谈论的都是这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人传的更悬乎,“那女孩在村里风流成性,好吃懒做,十六七岁就外出到城市里婚,靠当小姐坐台赚钱,现在隐瞒不住,把世界当冤大头给踹过来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武平顺一家向来以根正苗红,讲究规矩和礼数的大家自称,这次被人家戴了顶绿帽子,还不知女人肚子里是什么人的种,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干等着白白替别人养孩子,真是窝囊透了。”
“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开玩笑的,世界也不憨不傻,要不是他的种,岂会心甘情愿的当冤大头。”
“世界不憨不傻不假,但有时候脑子缺根弦,指不定在外面干了啥坏事,让人家抓住把柄,给人家当替罪羊,戴绿帽。”
………………
无论村里人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十里八村都传开了,甭说女方肚子里怀的不是世界的孩子,即使未婚先孕也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丑事。
按照人们的习惯观点,要么是女方有问题嫁不出去,要么是女方风流不检点,不自重,以后日子过不成过,这样的媳妇肯定不能要,要了也是一个祸人精。
起初听别人风言风语说什么世界要娶的媳妇是个坐+台小+姐,武平顺家人也不懂是啥意思,只是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感到心里特别扭,也说不出什么来,后来听说坐+台小+姐就是靠卖+身挣钱的几女,一下子就傻了眼。
要是把这样一个风流女子娶进门,岂不是有辱门风,全家老少都得跟着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现在社会形势大变,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自由,婚姻大事不再是以前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决定,自由恋爱的事比较多,但对武平顺一家来说,极难容忍将一个风流成性的烟花女子娶进门。
效军娘听到这事,当时就破口大骂,“女方说他闺女怀孕是世界的种,谁知她这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烂货,是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怀上的。效福,乔娜是怎么搞的,咱家祖祖辈辈哪出过这样的事情,离这么远,对女孩的家人底细和女孩一点都不了解,怎能就此接受,整个老武家的脸都让他们这两个王八犊子给丢尽了,咋还有脸出门啊!”
一辈人管不了一辈人的事。武效福和乔娜一直看武平顺老两口不顺眼,整天闹的和仇人似的。武效福和乔娜不主动来和老两口通气和解释,老两口虽然心里再憋屈,也不好去问和打听,气的效军娘一连病了七八天。
毕竟效福是自己的亲儿子,世界是自己的大孙子,仇归仇气归气,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武平顺也从此暗生闷气,一蹶不振,无脸出门见人和在人前说话。
对武效福和乔娜来说,虽然听着村里人风言风语不情愿,但世界的态度十分肯定,认定女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根本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何况人家已经怀上自家的种,不得不坦然面对,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