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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英英心领神会,于是,悄无声息地跟着武效军来到外面走廊上。
秦梅香是武效军的初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已经达到彼此相融的地步,只是秦梅香家突然发生变故,她被迫辍学,离开令无数同龄人神往的高等学府,选择销声匿迹。
当时对武效军的打击十分沉重,很长时间失魂落魄,玩物丧志,只是时间久了,才从失恋的雾霾中走出来,足见他对秦梅香的感情可见一斑。
武效军和白玲燕现在是真正的恋人甚至说是夫妻关系,要是让白玲燕听到自己和武效军说他昔日旧情人的事,心里会格外的痛苦和难受,说不定会影响两人正常的和谐关系。
武效军走出病房门立即止住脚步,双眼盯着邵英英急切地问道,“英子,快告诉我,你是什么时间见到梅香的?她在这里干什么?”
邵英英看着武效军如饥似渴的眼神,心里一阵紧张,此刻她倒有些后悔向武效军提及秦梅香,这不是再向他添堵吗!转念一想,时间过去这么久,他们之间那份情早该淡忘和消失了,何况他和白玲燕已经到了生死相依的地步,说说也无妨。
邵英英稳了稳神,边想边说,“大概是去年国庆节后!”
武效军和秦梅香相见是九月二十八号,是秦梅香失踪数年之后第一次见面,这一天记的清清楚楚,终生都不会忘记。
听邵英英说和秦梅香见面是在国庆节后,武效军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表情严肃地问道,“你确信是国庆节后见到她的吗?”
邵英英十分肯定地回答道,“绝对没错,那是十月八号。”
武效军半信半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邵英英记忆犹新地说,“那是我刚上班不久,遇到的第一例宫外孕大出血病人,医院条件所限根本处理不了,把我们科主任吓坏了,紧急请示院领导后直接将病人转到这里。我和科主任一起过来的,救护车就停在楼下的大门前,我下了车,抬眼见梅香姐带着一个三岁多的孩子从大楼里出来。她好像也认出我来了,有意在躲我,我俩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匆忙转过脸去,抱起孩子匆匆走开了。”
武效军追问道,“你当时没有去追她吗?”
邵英英失落地说,“大家都死急火燎地忙着将病人往急救室抬,我哪有功夫去追她啊!等把病人交接好,在院里转了一大圈,人早没影了!”
武效军失望地晃动着身子,眼睛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她可是说回来办理户口的,孩子在深海,我可是亲眼看着她上了车离开元真的啊!怎么还在医院里抱着孩子,这就奇了怪了。”
邵英英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啊?难道当时你们见过面?”
武效军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我和她是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在健康街见的面。当时她很急,要我下午去她所住的宾馆一趟。四点多的时候,我亲自把她送到长途汽车站,她要到东亳火车站乘去深海的火车。你说十月八号见到她抱着孩子在医院里,前后相差十天,这怎么可能啊?我都有点糊涂了!”
邵英英转动着眸子沉默一会儿,忧郁地说,“照你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根本没有走,要么是来医院看病人,要么是孩子病的重住院走不开,又不想让你知道,故意在骗你!她在这里没有啥亲人,除了孩子的事能留住她,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让她在元真这么长时间。”
武效军此刻感到头都快要大了,连连摆了摆手蹲到地上,双手抱头,“乱了,乱了,容我仔细想想!”
良久,武效军漠地站起来,激动地说,“英子,你说的没错,我被她骗了,她就是给孩子看病的。我到三哥家时,三哥刚下夜班,眼圈发红,心情很不好,隐约听到他和三嫂说,夜里收了一个急性脑膜炎患儿。我从他家出来便遇上梅香从医院方向出来。肯定是她儿子思真生病住院了。当时我咋没想到喝一点呢!真是笨死了!”
“要是这样,武医生应该很清楚!你问一下不就全明白了!”
“对对对,明天我见到他就问。英子,你给我提供这么好的信息,太谢谢你了!”
邵英英突然忧虑地说,“效军哥,我很理解你对梅香姐的感情,也理解你的心情,但都过去这么时间了,梅香姐已有属于自己的丈夫、孩子和幸福的家庭,何况还有玲燕姐,你再对她念念不忘有何意义呢?我觉得吧,你还是要忘记过去,认真经营好现在的爱情和事业。没必要再劳心费神做无谓的牺牲。”
武效军忽然觉得自己在邵英英面前反应有些过度,的确有些对不起躺在病床上的白玲燕,忙转而陪笑道,“英子你说得对,都过去了,再讨这些陈年旧债确实没啥意义,好啦,距天亮还有个把小时,你还是趁此休息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那好吧,不陪你聊了,你去照看玲燕姐吧!”
武效军回到病房,看白玲燕脸上泛着红晕,气色明显好转,睡的很香,心里也踏实了,趴在床旁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白玲燕已经醒过来。
看武效军趴在床旁还在熟睡,轻轻用无力的手推了他几下,见他没有动,便试着轻轻下床去趟洗手间。
武效军朦胧中醒来,猛然不见白玲燕,吓的全身直打颤,下意识地冲出病房直奔洗手间,见白玲燕扶着墙出来,上前抓住她的手,埋怨道,“你身体这么弱,出来咋不告诉我一声,万一晕倒在洗手间咋办!”
白玲燕无精打采地说,“我看你睡的很沉,推了你几下没反应就出来啦,这不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