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吕飘飘这么说了,也是对自己的心疼和关心,要是自己真的赌气走了,她肯定会很伤心,也意味着多年来的友好关系彻底断裂,还是留下了来为好。
武效军眼望天花板,沉吟了好大一会儿,苦笑道,“飘飘,真拿你没办法,行,今晚我不走了,就在你家这张沙发上将就一夜。”
说完,身子一歪头枕沙发扶手躺了下去,双眼一闭不到两分钟就呼呼睡着了。
吕飘飘本想和他重温一下旧梦,看着他酣睡的样子,想着他这些天内心的痛苦和煎熬,那还有那个心情,只好怅然若失的从柜子中拿过一条床单,轻轻给他盖上,就回房了。
吕飘飘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两人在一起的往事,尤其是离开平西的那个夜晚,那是一个多么令人难忘和激动恶夜晚啊,那时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还有那间办公室,是两人感情得到升华的地方,着实让人眷恋和留恋。
此夜的吕飘飘多么渴望两人再发生点什么,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躺在他的怀里,聆听他均匀的呼吸和有节律的心跳,抚摸他坚实的胸肌,享受他的阳刚——
但她渴望得到的终归未能发生。
武效军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方才醒过来。
睁眼见吕飘飘坐在自己身旁低头看书,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切好的西瓜和已经放凉的开水,赶忙双脚着地站了起来,伸了一下懒腰,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一下,“在看书呢,对不起,睡过了头,耽误你正常的休息时间了!”
吕飘飘放下手中的书,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道,“醒啦!昨天把你紧张坏了,看你睡得很沉很香就没叫起你,洗把脸先吃块西瓜喝杯水吧,待会儿我把肉丝面热一下,算是咱俩的午饭!”
武效军红着脸道,“谢谢,给你添麻烦啦!”
“说什么呢,和我外气了不是!”
午饭后,吕飘飘满面笑容的说,“效军!昨天我之所以和你开个玩笑,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武效军疑惑地问道,“什么原因?”
吕飘飘看着他一脸不解渴望的到岸的眼神,轻笑了一下,启齿说道,“说起来也不是啥原因,主要是你现在在工作上遇到的难题。”
武效军听吕飘飘言语之意是说医院上等达标的事,立马来了精神,“你就是说我和王姐,小宁所负责的医院上等达标之事,当前较为头疼的汇报材料吗?”
“我看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汇报材料的事,这点也太小儿科了,其实里面的问题多了去了,你们要做的工作远不止这些。”
“你是想和我当面谈,当面给我支招才出此下策让我来,是吗?”
“算你聪明,至少也算是吧?”
“那你就和我说说吧!”
吕飘飘虽然人在象州,心里一直放不下武效军,总想着能为他做些什么,这段时间在医院里确实没有闲着,没少向院里的人了解打听上等达标的事,然后梳理一下头绪,整出完整的迎检程序,应当注意的细节和环节,重点和难点。
武效军听完吕飘飘的介绍和分析,感觉自己医院所做的工作与上级的要求差的太远,照此标准,百分之百通不过,不禁额头上直冒汗。
幸亏自己这趟被吕飘飘给匡来了,否则,医院上等达标砸了锅还不知是咋回事呢,十分激动地说,“飘飘,这次你可帮了我个大忙,太感谢你了!不,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医院也欠了你一个大人情!我一定向院领导汇报,你人在象州,依然心系着平西医院,非常难能可贵。”
吕飘飘忙开口说道,“我可不希望医院知道,也不愿你告诉任何其他的人。我只对你一个人,你欠我这个人情我给你记着,记得以后要还哟。”
武效军一本正经地道,“飘飘,请你放心,以后如有用的着武效军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飘飘十分开心地格格笑道,“言重了,言重了,和你开个玩笑!对了,我提醒你一下,宁萍萍这个人虽然有不少毛病,但她在医院年轻护士中还是排的上号的,你要哄和敬,但绝对不能和她像咱俩一样!”
武效军不以为然地问道,“这个你在电话中隐约向我提及,但不知你为何如是说?”
吕飘飘缓缓地介绍道,“她是一个在父母溺爱中成长的城里女孩,不像咱俩都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成长环境不同,行事风格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她不会在医院长久,现在在医院充其量只是有这份基层工作经历,锻炼一下自己而已。过不了几年,她当副市长的亲姑父就会将她从医院调离,到更高或更大的单位里去。”
武效军惊异道,“她亲姑父是副市长?”
“是的,现在的常务副市长常明理就是她的亲姑父。”
武效军释然道,“怪不得她和其她的护士不一样,敢说敢想敢做,医院也特别看重她关照她,原来有这么大的背景啊!真没想到,你这个信息让我感到太意外了。”
“所以,我让你哄她敬她,和她搞好正常的关系,或许以后对你的前途和发展有所帮助。否则,或许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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