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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风苑,听着是一个风雅无比的名字,可却是相府几乎是一个荒废的院子,因为相府主子少,所以很多院子都荒着的,这些荒的院子如荷风苑,也就每半年会打扫上一次而已。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和三殿下一起?和李昶一起?宁氏看着顾妈妈只觉得耳朵都嗡嗡地响,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梦罢了,等梦醒了,就好了。
心里更是懊悔不已,昨晚应该宴席散了后,应该就派人去寻她的,如此也就早早的能把她寻回来。
宁氏心里又抱了一丝侥幸,希望事情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坏,只是两人恰巧碰上了,如此而已。
如此想着,宁氏就扭头看向身边的张妈妈,“二小姐怎么去了那?”这偌大的相府,她要藏起来,多的是地方去了,为何就去了那?怎么还和李昶在一起?
昨晚李昶走了还是没有走?这么早的时间,这李昶不会是一晚上都和女儿待在荷风苑吧?宁氏紧紧地看着张妈妈,手心冒了一层汗水,湿漉漉的很是粘人。
张妈妈脸如灰土地朝宁氏摇了摇头,“夫人……”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的样子。
“相爷?”宁氏心如死灰,扭头求助地看向燕绰。
燕绰脸上却是并没有什么表情,只蹙着的眉头表示着他的怒意。
容华咽下了嘴里的饺子,这才放下了筷箸,拿了帕子擦了擦嘴角,抬头看向燕绰。
一早,隐隐就听得丫头说顾妈妈带了人找了燕霏一晚上。
原是昨晚燕霏逃了。
只是,这一整晚都和李昶一起?
容华只看顾妈妈和张妈妈两人的脸色大体就能猜出来。
孤男寡女,自是**了。
燕霏显然昨晚是要算计自己和周珩的,怎么会又会跟李昶一起去了?破罐子破摔?还是被迫的?
在容华看来,燕霏十之**是被强的。
父亲是什么样的地位,她是明白的,李昶断然是想娶燕霏,那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事肯定还有内情。
如,昨晚燕霏想代嫁,她肯定有后手,所以,这后手是不经意的时候用到了李昶的身上?
容华把事情在心里梳理了一遍。
坐在她旁边的周珩一脸的淡然,似是没有听到一般。
乔羽辰倒是被宁氏那摔到了地上的碗吓了一跳,也吞下了嘴里的肉包子,正襟危坐。
傅久蔺皱了下眉头。
他很明白,燕霏心气高,从来没有把几个皇子看在眼里。
傅久蔺突是想了昨晚宴席上几个世家公子对周珩一顿猛灌,他就明白,是为何,那几个世家公子平素了就仰慕燕霏,把她当女王一般对待,他们为何无故就灌起了周珩的酒来?
想来是有内情。
所以,她这是上蹿下跳的到底是把自己个搭进去了?
厅里伺候的下人便都垂下了脑袋。
“两人都在那边?”燕绰问道。
“是的,相爷。”顾妈妈躬身回道,二小姐和三皇子两人白花花搂在了一起,他们做下人的自也不敢妄自做主,毕竟事情太大了,这事啊还得相爷和夫人来处理。
“去把人带过来。”燕绰吩咐说道。
“相爷。”宁氏倏地站了起来,见燕绰看过来的目光,忙把声音放低了些,“相爷,今日可容儿和王爷婚后的第一天呢,还是妾身陪您过去看看吧。”见燕绰眉眼之间的怒意,忙小声改了口,“要不,妾身去看看吧。”
“好好坐着,等他们来。”燕绰冷声说了一句,朝顾妈妈递了一个眼色。
顾妈妈躬身退了出去。
燕绰发了话,宁氏一时间心乱如麻,“妾身还是过去看看。”说完也不管燕绰怎么反应就扶住张妈妈疾步往外走。
“大家先吃吧,容儿,辰儿你们两个多吃点。”燕绰也随她,看向容华与乔羽辰说道。
“是,父亲。”容华点头。
“嗯。”乔羽辰乖巧回道。
……
到了荷风苑,宁氏一进大门便见得站在廊下的李昶。
“夫人。”李昶歉意看向宁氏。
“殿下。”宁氏也顾不上行礼,就扶着张妈妈往里走。
因为府里有喜事,所以这荷风苑在前几日也是有人打扫过的,倒也干净。燕霏衣衫倒是穿得齐整了,头发披散着,神色呆滞地抱着双腿靠坐在角落里。
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清晰可见。
宁氏虽是已经知道了,但自己眼睛看到了还是觉得有些街受不住,只觉眼前发黑,双腿发软,扶着张妈妈的手顿了顿,稳了下心神这才走了过去,“霏儿。”
燕霏听得了她的声音,缓缓抬起了头来,“母亲。”红肿的眼睛慢慢地聚焦了起来,然后哗的一下泪如雨下。
“霏儿。”宁氏走了过去,搂着了她也流了泪。
“母亲,母亲。”燕霏哭得声嘶力竭,“我不活了,不活了。”
“我苦命的儿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宁氏哭道,扭头看向走进来的李昶,怒道,“三殿下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就算告到了皇上的面前,我也不会原谅你。”
“是我贪杯多喝了两杯。”李昶歉意说道,“我会负责。”
宁氏气结。
他李昶当然是愿意了。
燕相的女儿,他娶了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殿下,夫人,二小姐,还是先过去过去再说吧,相爷还在那边等着呢。”顾妈妈躬身说道。
燕霏眼睛一缩,就怕得往里躲。“我不去,我不去。”昨日自己要害燕容华不说,如今又和李昶行了那苟且之事,父亲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不敢去。
而且,她不喜欢这李昶啊,一点都不想嫁给他。
“别怕,有娘在呢。”宁氏抚了抚她的背心,“你爹说了让你们过去,你别怕,有娘和爹在,会给你做主的。”
就算霏儿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出了这等丑事,难道他还能不给女儿做主不成?
燕霏咬了咬唇,“嗯,我去。”若不去,父亲只会更生气,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父亲难道还能真的把自己浸了猪笼不成?
宁氏扭头让张妈妈过来扶她。
燕霏脚一着地,人就往地上跌。
“霏儿。”宁氏低呼了一声,忙和张妈妈两人用力搀住了她。
燕霏双腿都打颤。
她昨晚喊不出声,力又没有李昶的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就任着他翻来覆去折腾了自己一晚上。
如今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似是腿和腰都不是自己的。
宁氏当年那一晚也是被弄得精疲力尽的,虽是十多年了,但这些年却守着活寡,所以,记忆越发的清晰,见燕霏如此,就扭头愤怒地盯向李昶。
他怎么可以!
自己女儿的心思自己不清楚?
她心仪的是周珩。
又怎么会和旁的人胡来!
自己当年是因为喜欢燕绰,所以才会下药。
女儿又不喜欢李昶,她怎么会用药?
定是这李昶喝高了强迫了女儿,这动作还没个轻重。
李昶自知自己太孟浪了,可他昨晚太兴奋了,一时也就没有顾燕霏是初夜了,捂着鼻子,低咳了一声,红着脸扭了头。
宁氏和张妈妈搀着燕霏慢慢地走。
返到正厅的时候,燕绰和容华几个已经吃完了早饭,喝了一盏茶了。
见宁氏几个人进来,厅里伺候的下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燕绰搁下了茶杯,与容华,周珩道,“容儿,天泽,你们带辰儿回和煦院。”
燕霏进了厅,抬头见得面色红色,妩媚娇艳的容华,顿时眼里就含了忿恨,怒叱道,“燕容华,都是你害了我。”
她娇艳如花,自己却如是暴雨后的残花败柳。
要是她昨晚不叫人把自己关了起来,那她怎么又会碰到李昶?
没有碰到李昶,那自己就不会失了清白。
这都是她燕容华的造成的。
都是燕容华把自己害成这样的。
“燕霏,你这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容华抬眸对上她的目光,淡声说道。
“你还有脸说是容儿害了你?”燕绰不怒自威,“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你不记得了?难道要我给你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