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玥是死是活,她都不想说什么。
当年的事,曾茗也是有耳闻的,见容华不想说乔玥,就扯开了话题,“过两日,我就回府了真是舍不得小皇婶。”
“回头得空,你带孩子过来玩就是了,左右不过是几步路。”容华笑道。
曾茗笑着点头,“这几日真是麻烦小皇婶您了。”
容华笑道,“说什么客气的话,是你给我解闷了才是。”
两人亲亲热热说笑了会,一起用了午饭,这各自回房午睡。
“那日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回了屋,容华没有立即睡而是问醉彤和流苏说道。
容华知道乔玥是心脏病,那如是一个炸弹一般,不过那日看着她精神还不错啊。
“据说王妃和王爷离开后,她就晕倒了,说是太阳晒的。”醉彤回道。
他们走了,乔玥就晕倒了?太阳晒的?容华嗤笑了一声,吩咐流苏说道,“让人去查查这几日乔玥的情况。”
宣平侯府后院比较乱,流苏在容华午睡起来后没多久就过来跟禀告说道,“那日晕倒后,西宁侯晚上去看了乔玥,当时只有乔玥的两个贴身丫头在旁边,所以他们兄妹两人说了什么倒是没有人知道,不过给乔玥诊治的田太医说了,许林胜能治好王爷,西宁侯还求到了王爷的前面,不过林胜没有去……断气的时候,乔玥口口声声说要西宁侯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心愿?容华眯了下眼睛,问道,“是什么心愿?”
流苏道,“许能从那两个丫头身上打探出来。”
“既是乔玥的贴身丫头,那自是忠心耿耿的。”容华摇头说道。
乔玥是在乔老夫人膝下长大的,又有乔羽庭这个兄长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当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忠心第一重要的。
一旁的醉彤问道,“奴婢看她看向王妃您的目光里带着恨,这心愿……会不会与王妃您有关?”
容华捏了一颗葡萄放入了嘴里,慢慢吃了,然后道,“有可能,流苏,你去查查乔羽庭最近的动静。”
生病久了的人,性格容易扭曲。
当初,乔玥是要死要活地要嫁周珩的,不定乔玥那疯子就是心里变态,记恨着自己。
流苏回道,“奴婢刚才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也就有消息了。”
到了傍晚,就回了消息过来,乔羽庭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吩咐他的人做什么事。
只是告了假。
胞妹死了,乔羽庭告假是正常的,容华也就没有多问,只是让流苏派人再是盯着乔羽庭。
翌日,乔羽庭如常上朝去了。
不过一天的光景,乔羽庭整整瘦了一圈,整个人如是笼了一团阴云一般,令人看着都心酸。
正德帝还特意关照了他几句。
乔羽庭感激谢了恩,等散了朝,就去办事。
六皇子摸着下颌,看着乔羽庭的背影与周珩说道,“小皇叔,这乔羽庭似是变了不少啊。”
“嗯,是变了。”周珩面色平静地道。
如果说以前的乔羽庭如是出鞘的剑,利芒四射,那如今的乔羽庭就如是入鞘的剑收敛了周身的光芒,沉静得人看不到他的底。
“他那妹妹不就是个药罐子,早就不行了,还以为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呢!”六皇子说了一句,就收回了目光与周珩一边往刑部衙门走,一边说着说着那些疑犯的事来。
连着了好几日,终是有人扛不住招了。
这招的人是一个行武的人,是有人高价收买他,等在路边把淬了毒的针射到了马身上。
本是下了毒后,他就是要出城然后远走高飞的,不想他还没有走多远,就被抓了起来。
同时,又把指使他的人好好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
既有人已经招了,其余无辜的人也都放了出去。
自那日事发后,这京城就禁严,只许人进不许人出,有了目标,后面查起来就很快了。
一查,线索直指向皇宫里仪妤公主。
正德帝听了乔羽庭派人送过来的消息,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去,去把那贱人给朕拖来!”
贱人!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下此毒手!她定是和西凉的人谋划好了的,等大周和东陵开战,那西凉就可以坐山观虎斗,而后想趁机一举拿下大周和东陵!
贱人!
“是,陛下。”张公公忙应了一声,忙吩咐了人去传仪妤公主。
仪妤公主很快带了宫女过来,“妾身参见陛下。”
正德帝心中的怒火滔天,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脚朝她的心口就踹了过去,“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仪妤公主直接就被踹到了地上,差点直接就晕了过去,直吐了几口鲜血才缓过了气来。
捂着心口,仪妤公主带着泪水看向正德帝,“陛下……”
“别装一副无辜的样子给朕看,你当你做的事就天衣无缝了?害了昭王妃,挑起东陵和大周两国之间的祸端,然后你西凉就能坐收渔翁之利?狼子野心!”正德帝阴沉沉地盯着仪妤公主。
“陛下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仪妤公主潸然泪下,清澈的眼睛看向正德帝,“妾身是陛下的人,对您的心可昭日月,妾身冤枉,陛下,妾身冤枉啊。”
仪妤公主一边说,一边哭着爬了过去拉正德帝衣摆。
“冤枉!你这贱人!”正德帝又是一脚踹开了她,冷声喝道,“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斩了!”
“就这么砍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周珩长身玉立,逆着光步伐优雅缓缓走了进来。
------题外话------
|`o′|心肝儿们你们说要怎么收拾这仪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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