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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那天西寺巷发生的事？”莫飞有些惊讶的看着林采薇。

“哼哼，本姑奶奶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就是怕你不信！”林采薇得意的翘起二郎腿晃了晃。

莫飞想起了林采薇的父亲，心中有些恍然。

“那，小姑奶奶，和我说说式神的事吧？”

“式神也就是日本阴阳师操纵的木偶，从古代就有了，一千多年前日本阴阳师安倍晴明是很厉害的，连我们华夏都有他的传说……普通的式神都是剪纸画的纸人，和撒豆成兵差不多吧，威力也不强，厉害点的就是各种阴灵了，前鬼后鬼在很多动漫里都出现过！但最强的还是荒兽类的式神……”

“荒兽？那是什么？”

“就是洪荒猛兽啊！日本神话传说中的九头蛇、妖狐，其实都被人收服成为式神过，不说这种顶级的式神，哪怕是次一级的妖魔被阴阳师炼化成式神，那也是很可怕的事物。那神宫千代我知道，神宫神社的圣女，神社供奉的顶级式神是九尾狐‘玉藻前’，实力和我们这边五大出马仙供奉的顶级‘仙’是一个层次的。那阿木木居然能和千代的式神修罗战平，华山派这一代居然出现了这么个高手！只是没想到他会投靠朝廷……”

莫飞听得云里雾里。

“这不就是召唤兽吗？这么说来日本岂不是无敌了，剪纸都能杀人？”

“哪有那么便宜！要成为阴阳师，必须要很高的资质，什么资质我也不太懂……然后式神的强弱和阴阳师是画等号的，最多比阴阳师强半阶，不然阴阳师就算有秘术也控制不住他们。而且阴阳师必须用自己的法力去喂式神，不然式神是不听话的。等到阴阳师死后，他们的灵魂会被自己的式神吃掉，作为帮助他们的酬劳……所以你别看阴阳师好像很厉害，其实最后都是没善终的。”

不知道为什么，莫飞眼神一暗，想起了那个冷艳的女人最后会没有好下场……

其实一饮一啄都是有定数的，人类怎么可能不用付出代价就去使用神灵的力量？

包括华夏的‘出马仙’，也就是俗称的红头仙翁、坐地阎王，能断祸福吉凶，甚至能让死去的人上身来和他们的亲人交谈……他们要付出的东西也很多！家里必定有‘五弊三缺’，死后灵魂也要侍奉他们生时供奉的‘仙’，这就是代价！

华夏另一种比较普及的黑白巫师之所以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主要是这类人其实就是医生，靠医术来害人或是救人，没从谁身上索取过什么，所以也不用付出代价。

但这两者都是外力，最强的还是修炼自我的人，道门中的纯阳真人‘吕洞宾’，佛门中的济公‘李修缘’，生时潇潇洒洒，死……呃，到最后他们一个是上洞八仙，一个是降龙尊者，连死劫都没有，比阴阳师、出马仙、黑白巫师，实在强得太多了。

小魔女给莫飞说了一堆东西，发现莫飞居然认真的在听，不免有些疑惑：“你不是天天喊‘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吗？我说这么多伪科学的，你也信我？”

“宝贝说的我当然信！”开玩笑，莫飞亲眼看到了修罗，还和对方交手过，怎么会不信？

小魔女却是有些开心的抿起了嘴，心道油嘴滑舌……

“不过之前听宝贝你说什么阿修罗击退了日本的式神……宝贝不会喜欢……”

“梅西和卡卡天天进球的时候我也没喜欢啊！猪脑子！”

又被小魔女毒舌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莫飞居然感觉到高兴。

小魔女也意识到了莫飞想问什么，眼珠子一转：“至于你……”

莫飞耳朵竖了起来。

小魔女伸出了一根中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