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草药,一个人?”一个人跑了大半个山头来采摘草药?帝逸天皱了皱眉头。
“是啊,这个孩子真是。”朱婶并没有注意到帝逸天询问的重点,依旧知无不言:“辛辛苦苦的满山跑,竟然是赠医施药没向人家要过一分钱,还把自己累的。”
朱婶也说得满是心疼,让帝逸天听着恨不得把她抓起来鞭打屁股。
山中不免有很多飞禽走兽,年份大些的体积不知比棋儿大上几倍,更不乏自凭历练丰富而目中无人的野兽出没,他没在的日子,那些畜生怕更是嚣张跋扈,棋儿胆敢只身一人漫山而去,就不怕遇到什么危险吗?
他突然有点挫败,终究是没有好好保护棋儿,心间掠过一丝疼痛,他在想着她,狠狠地想念着她。
“你也不必心疼。”朱婶看着一向云淡风轻的帝逸天竟也有皱眉头的时候,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略显安心,“棋儿姑娘很坚强,很善良,她觉得做这些事情很快乐,她说你也会为她快乐的,不是吗?”
“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其实帝逸天很早就在猜测,朱婶是如何得知他与棋儿的关系的,不然也不会突然的开口询问棋儿的事情来。他在问朱婶:“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如果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棋儿威胁他,他是不会放过的。
朱婶被他瞬间消逝的冷厉震得有些飘零,恍惚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还好久居深宫的她很快淡定了下来,指了指帝逸天腰间的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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