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宁南雁嘴上凶巴巴的,还是乖巧的钻入李勇的怀中。在这一瞬间,她还刻意看了看李天美和李玉洁,还好她们在睡觉,要不然,宁南雁一定受不了。
而其实,李天美和李玉洁压根没有睡,只是在假寐而已。
她们在刻意的给李勇和宁南雁留出空间,让他们依依惜别。
“不够,抱一辈子也不够。”李勇乐呵呵的笑。
“贫嘴。”宁南雁捏了捏李勇的嘴巴,根本不舍得用力。她想再吻上去一下,却又害怕吻上去之后,又无法分开;无奈之下,只得忍着,只得暗暗的克制着。
她还在心里时刻提醒着自己:‘要走,要走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南雁,你是有梦想的新时代女性,你要去打拼属于自己的天地,不以沉迷在温柔乡里。’
是的,她把李勇的怀抱当成了温柔乡,当成消弭意志理想和拼搏精神的地方。
她最终推开李勇,再次说道:“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李勇想了想,就想到了这样一段话:‘我不愿送人,亦不愿人送我,对于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离别的一刹那就像是开刀,凡是开刀的场合照例是应该先用麻醉剂,使病人在迷蒙中度过那场痛苦,所以离别的苦痛最好避免。’
于是,李勇抬起双臂,按着宁南雁的双肩,深情款款的说道:“你要走,我不送你;你要来,无论多么大的风雨,我都会去接你。”
李勇觉得,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是不会送别,只是不舍得宁南雁离开。
然而,宁南雁还是拉着行李箱,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去,缓慢离开。
李勇追过去,抢来他的行李箱,走在了她的面前。
“喂,你不是不送我吗?”宁南雁忍住笑,大声的问。
“别得意,实话告诉你;过不了几天,你就会跑过来找我了;到时候,你会死心塌地的嫁给我,再也不会离开我。”李勇郑重其事的说道。
“做梦。”宁南雁觉得,她再也不会像上午那样,向李勇表白心迹了。想起上午说出的那些话,她都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坚定的认为,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她觉得,李勇有那么多的老婆,是不会寂寞的,或许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而她,绝对不会去爱一个,连想都不想她的男人。她觉得,她还会有更好的归宿。
宁南雁的公司并不在中海,而是在距离中海三百多公里远的中京市。
李勇送她到车上,看着她开车远去,默默的祝她一路顺风。
只到宁南雁的汽车消失在李勇的视线之中,李勇这才转身回到酒店里。
李天美和李玉洁还没有穿衣起床,李勇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取出新衣服给她们。她们这才伸了伸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然后就向李勇撒娇道:“好累啊!你帮我们穿吧!”
李勇乐意之至,欢悦的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她们身上。还为她们做造型,盘头发;没多久,李勇就把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光彩照人。
李勇觉得,就他这技法和审美,可以给一流名星做化妆师了!
呸,能不能有点理想,能不能有点追求?
那些名星都入不了李勇的法眼,李勇自私能去给她们做化妆师呢?
能让李勇心甘情愿的服务者,也只有他的老婆们了。
“站好了,让我看看。”穿好鞋子后,李勇吩咐李天美和李玉洁站在了一起。
“还没有看够呐。”李天美和李玉洁,笑意盈盈。
李勇点点头:“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这让李天美和李玉洁心里满是甜密,就像喝了蜜糖一样。
“勇哥,你最喜欢我们哪些地方?”李天美眉飞色舞的问道。
“全身上下,都喜欢。”李勇一本正经的说道。
“嘻嘻。”
“吃吃。”得到李勇的赞美,李天美和李玉洁开心的就像被老师表扬的孩子。
李勇若有所思,继续说道:“粗俗一点说,就是我操,真美!”
李天美和李玉洁皱了皱眉头,这也太粗俗了吧!
看到美的,你就操,下流,无耻。
摸了摸下巴,李勇嘿嘿一笑,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文雅一点说,就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近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这是什么意思?”可怜李天美和李玉洁出身日本,压根儿没听懂。
“意思就是,我操,真美。”李勇坏坏的笑起来。
“坏蛋。”“呀……”
李天美翻了个白眼,就抬手去掐李勇的脖子;李玉洁噗嗤一笑,绕到李勇身后,去捏李勇的耳朵。两女顿时上下其手,报复李勇的粗俗。
李勇也不还手,随便她们欺负,任她们两人在身上乱挠、胡捏、瞎抓、笑掐、乐拧……甚至是愤咬、怒啃、轻吹、慢吸…………
李勇突然觉得被她们这般欺负着,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和快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