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岳红翎……
那是什么?
很快一套衣服丢了过来,居然还带了一点清香:“你歇着,我出去和他们喝酒。好歹过年,寨主被人认为不与众同乐,自顾躲屋里玩女人,不是太好。”
你玩了个屁女人!
真是粗鄙。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被这些混账说得跟什么事都做完了一样。
等等,这衣服是谁的,为什么有女人香?
果然是粗鄙山大王,是真在这里玩过女人吧!
岳红翎头疼地捏着脑袋,可看着赵长河大步离开的背影,却气不起来。
真有意思,他心中好像藏了一个他想象的岳红翎,当真实的岳红翎与之不符时,他居然在维护他想象中的形象。
管那么多,先小解,憋死了。岳红翎目光滴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如见亲人般奔向了马桶。
…………
夜色渐深,山寨里四处篝火,喧嚣震天。
山寨杂鱼不多,一共就三四百人,可三四百人聚齐轰饮的场面,依然很是壮观,喧闹嘈杂一片沸腾。
寨主屋子比广场高不少,岳红翎披衣出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喧嚣。
场边有一面大旗,在夜色里迎风招展,依稀可以分辨旗上的几个大字:“替天行道”。
岳红翎饶有兴致地打量这面旗,暗想这四个字往往是很多盗匪的借口,然而他好像没有打算替天行道,他行自己的道。
她的目光落在场中逡巡,很快找到了赵长河,他太醒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