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翎头疼地捏着脑袋,指着边上闪闪缩缩的其他人:“你你你……你们去把其他坑里的刺都拆了。这种死亡陷阱布置在寨子外面就可以,后山、各处山道左近,这些地方的可以更显杀机,山寨内部的能困敌即可,以免误伤。”
“好嘞,听大嫂的!”
“不埋刺也是有其他套路的,例如踩下去便有冰水浇下,这时节一般人都得脱层皮;又诸如踩下去之后上方就有藤蔓缠绕闭合等等,世间机括多了,发挥点想象,谁想出好套路的有赏!”
“还有,开春了,山这么大,有些地方是可以种点东西的,既是贴补用度,也不至于坐吃山空。”
“这不是匪徒?你再说一遍?”
“都没意见对吧,那就去做。”
“当家的意见?当家的!问伱呢!”
远远传来赵长河的声音:“听她的……”
这谁才是当家的?
寨子里的人们真的觉得多了个管家婆,偏偏这个管家婆也是个半吊子,内务是一点不会,只会拍个脑袋。就像说种点东西吧,真让她出主意种点什么,她就定定地看着你,也不知道是被问得生气呢,还是脑子里压根就是空的。
仓库账务之流她也是不看的,压根看不明白,那种虽然认得每个字但连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懵样儿特别可爱。
最后还得是老大亲自看,然后她就凶凶地跑去带人练功。
大家也不知道谁才是寨主,谁才是夫人,好像内外颠倒了。
午饭。
寨主与压寨夫人躲在屋中开小灶,两个人闷头吃饭,半天没说啥,好像开口就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