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好歹顺了点气,接过丹药问:“这是?”
“那种彻底改造根骨洗经伐髓的宝物,可遇不可求,并不是你势力大就一定什么都有,皇室都未必有。不过各家子弟并非天生都有好根骨,各家总是会想些办法改善的,比如这就是一例,可以强化经脉韧性,提高耐受力。”
听着很靠谱,赵长河问道:“拓宽经脉和加强经脉韧性,区别是什么?”
“你的经脉便如小溪,只能容纳那么点水流,若是扩宽了,那便可容江河奔涌。但江河也需堤坝牢固,否则可能决堤。这区别不难理解。”
赵长河颔首:“明白了。也就是说,我这小溪虽然不能拓宽,但也可以加坝,同样可以承受超出承载能力的水流。”
“不错,便是以后你真拓宽了经脉,这韧性依然有用。甚至于,如果你经脉韧性不足,有拓宽的机缘在面前都可能担心经脉脆弱而不敢动。你早晚必然需要此物,现在还觉得老夫什么都给不了你么?”
“咳,我没这么说过啊……”
崔文璟不去揭穿他,淡淡道:“当然此物对伱目前的状况并不算特别对症,只算有点好转……治本之策需要机缘,我们也会帮忙留意消息。”
“已经很感谢了。”赵长河接过崔文璟递过的丹药,二话不说地直接吞了。
崔元央见他直接吞药,又有些急了:“这人,怎么这么急的,这样吞会不会有事?”
崔文璟哑然失笑:“你别在那一惊一乍的了,为父在此,能有什么事?给他就是让他吃的,他比你懂多了,不趁着我在这护法的时候吃,难道等你护法吗,真遇到事情你除了会哭还能干嘛?”
崔元央脸都被亲爹扇肿了,气鼓鼓地吃饭。
崔文璟恨铁不成钢:“现在这些事情你根本连个做参谋的资格都没有,知道荒废这十来年是多么愚蠢的事了么?你要是懂行,你都可以帮他,他又何须放下那张自以为顶天立地的脸,跟老夫赔笑?”
“知道了……”崔元央咕哝道:“我现在也开始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