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的一切,房梁上的李火旺默默伸手把李岁触手缠着的两颗眼球摘了下来。“这仁王玩的真花。”
此时仁王那张阳气不足的脸上已经画上小生的戏妆,跟着那花旦正在激烈的对戏,只不过他们此刻正在躺在床上,一边动一边唱。
听着他们那抑扬顿挫的污言秽词,李火旺右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握着有些发白,要不是找不到李岁的耳朵,他都想把她的耳朵摘下来。
李火旺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在对方最松懈的时候动手。“哎哟~~依~~~吾睇心肝~~~~亲肉哎~~~”
就在那唱戏的调子越来越高的瞬间,李火旺眼中瞬露杀机,双脚瞬间发力,拔剑向下冲去。
手中脊骨剑带着一道残影,对着那床上的仁王奋力斩了下。
代表的大齐的裂隙切了下去,一道刺耳的刺啦声,一张极细由金属丝编织而成的透明蚊帐忽然显出身影,挡在了李火旺跟仁王之间。
这明显是仁王的提防刺客的后手,然而不管这东西有什么用,在那道裂隙面前完全徒劳无功,被轻而易举地斩断了。
躺在床上的花旦比爬着的仁王更快瞧见了头顶的异样,画着戏妆的脸上顿时吓得花惊失色。“恩~~公~~!”
唱起那悲腔,这花旦奋力双手一推,把身上的仁王推下了床。不过李火旺同样考虑到了这一点,刻意把裂隙拉长了。
没有任何声音,这位花旦跟跌下床的仁王当即断成两截,鲜血渐渐盖满四周地面。
“就这么完了?是不是太简单了?”就在李火旺以为搞定的时候,一块巴掌大小的黄色皮人从仁王头发间钻了出来。
它甚至都没等变大,摇摆着那轻飘飘的身体就向着外面冲去。“这仁王身上居然还有这东西!!”咬紧牙关的李火旺拔剑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