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麻木地坐在原地，思索着自己刚经历的事情。

明明自己接了母亲的电话，明明对方跟知道自己的名字，然而等接通过后，这手机居然是坏的，甚至连电都没有，那刚刚自己是在跟谁打电话?

那如果说是自己的幻觉的话，那是不是说之前的视线同样也是自己的幻觉呢?

我李火旺真的有精神病?头到尾都有病?

李火旺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用力挠着自己的头发。

他不想承认这个问题，可他不得不面对，因为他自己都不信任自己。

“我...”李火旺扎了一会，表情痛苦地从通讯录中找到易东来电话。

漫长的嘟嘟声后，电话头响起了易东来声音。

“喂，小李啊?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李火旺的拳头握紧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到:“生，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得了被害妄想?”

“什么叫有没有可能，小李，你是不是又出现新症状了?”易东来的语气开始认真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感觉到有人在派人盯着我，他们似乎有什么阴，这种感觉已经出现很多次了。”

“住时候从来没有?都是出院之后才有的这种症状?”

“对，在内从来没有，你瞧，那感觉又来了。”

李火旺次拿出镜子，重新折射起来。

然而这一次折射出来的东西，并不是齐大妈，而是个女人，一个打着遮阳伞，看不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