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别这么提心吊胆。以前在家里,义父天天拿着棍子追着我打,这点小伤算什么。”
裴湘君上了马车后,拉上帘子,让马车回府,从身侧取来跌打药酒和软枕。
软枕放在双膝之上,然后把夜惊堂的胳膊枕在上面:
“你怎么回事?捕快问话,你就老实交代,抽刀砍人家作甚?”
“误会罢了。”
“误会?”
裴湘君将伤药轻柔涂抹小臂上,眼神恼火:
“什么误会需要你下这么狠的手?铁臂无常铜皮铁骨,听说连江湖宗师,都不一定能砍出伤来,你怎么把人打伤的?”
“义父以前教了手压箱底的绝活儿,我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裴湘君听见这话,更生气了!
她上次去试探夜惊堂的武艺,夜惊堂‘装作’啥都不会。
结果黑衙来审问,夜惊堂就把‘绝世刀法’掏出来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过裴湘君也奇怪黑白无常为何没看出倪端,她询问道:
“你的刀法真是二哥教的?”
“是啊,不然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