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翦良的仇,还是那张牛皮纸,凌旱军都要找到那个人,将他杀了。
“易容术吗,这可就有些麻烦了。”
赵成季想了一下,道:“不过我可以为凌兄引荐一人,他对于易容术极有研究,兴许对凌兄会有所帮助。”
“哦,何人?”凌旱军提起了一些兴趣。
“平阴县以前的捕头,邢文相。”赵成季笑着道。
赵家的这场宴请很快结束,众人离开。
北城医馆内的职位没有变动,陈斐还是副管事,想来赵家也没有合适的人来管理,那还不如继续保持原样。
在赵家看来,如今这种情形下,没人敢耍滑头,张家的后果还在那里摆着呢。
时间一天天过去,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叛军在拿足物资后,并没有离开平阴县,反而留了下来。
县衙已经名存实亡,平阴县的掌权人变成了叛军。
平阴县的各个世家,有些坐蜡。他们原先一直以为叛军一段时间后会走,毕竟平阴县的叛军只是其中一支军伍,大部队在其他地方。
这支叛军更像是劫掠物资,然后交回总军。毕竟朝廷那边如果在其他地方缓过劲,收拾平阴县这样规模的叛军,还是很轻松的。
但没想到,叛军留下了,并且开始接管了平阴县的一切。
城门打开,物资开始有限流通。平阴县的商铺也开门,似乎一切跟以往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