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过年,可以放鞭炮,拿一根点燃的香去点炮,找管子找烂泥地去炸。
每次寒假来临,父母都会把封存起来的8位游戏机拿出来给我玩,上学时他们会藏着,魂斗罗、古巴战士、坦克大战……
那些现在看起来画面简单玩法单一的小游戏,承载了我好些年过年时的回忆。
等长大后,不放鞭炮了,也不喜欢凑放烟花的热闹,邻居喜欢点宝塔香,他家车库就在我书房下面,过年那几天,我码字时感觉一直在吃香火。
至于游戏,初中时,高中时,假期里可以恣意地盯着玩,可等到一个年龄后,再花费时间玩游戏,心里居然会有一种该死的负罪感。
现在大家生活条件好了,不否认对过年的各种传承、家族、寓意、祝福等属性,但实际上,过年早就没什么意思了。
自从通讯工具推出群发消息功能后,连拜年都变得模式化,为了凸显一下自己的诚意,还得在过年好前特意打出一个称谓,担心对方觉得你复制粘贴群发在糊弄我。
其实过年这封信,我是不想发的,但运营大大催了。
不想发的原因是没脸发。
从去年第四季度开始,更新开始变得拉胯,以前每天保底一万字,变成了每天五六千字,想奋发图强恢复更新,口号喊出来了,但自己又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