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看到这两人一起登场,不由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
“怎么,来找回场子啊?”他将双手***兜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晏强急忙说道: “当然没有这个想法,我们来,是想拜会齐先生的!”
秦唐玉也对着齐等闲略微拱手,说道: “上次我输得心服口服,现在已经没有找齐先生报仇的想法了,况且,我师父也并非死于齐先生之手。”
齐等闲道: “但他终究是被我废了的,如果他没被废的话,说不定不会死,你不计较?”
秦唐玉苦笑道: “说不记恨那自然是假的,可是记恨也没有办法,更没什么好处。”
齐等闲点了点头,这倒是句实在话。
秦唐玉虽然擅长用杀手手段,但那对他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
毕竟,幽都监狱里可是关押着一个杀神,他经常找杀神训练,对于那些手段,已经是滚瓜烂熟了,想对付他,可不容易。
监狱那就是一个大杂烩的地方,齐等闲在里面管事,自然多多少少什么都能学到点。
“那你们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单纯的拜会?我可不认为这么简单。”齐等闲看了一眼两人手里提着的礼物,似笑非笑地说道。
晏强和秦唐玉对视一眼,都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先把礼物给放下了。
片刻之后,晏强才说道: “是这样的……我师父死后,家里现在困难重重,举步维艰,所以,需要一个靠山。”
齐等闲道: “你们之前的少舵主文思顺不是杰澎国岩碎流宗师的徒弟吗?让他去请师门的人帮忙,岂非更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少舵主拜师岩碎流,只是为了学武,可不是为了引狼入室。”秦唐玉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我师父被人枪杀,我又被齐先生你重伤,短时间内是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