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关正在带着黄憧练功。
论功夫这块,她的天赋自然是不用说的,而且得到了齐等闲的特殊照顾,就连《实战述真》都整天抱在手里看。
所以,她得到的真传,那无疑是最多的。
倒不是说当师父的太过偏心,偏心或许是有一点的,但也只能说是黄憧的天赋未能引起齐等闲的太多重视。
武功这玩意,很讲究根骨和悟性的,两者缺一不可。
就好像健身界的罗尼,那顶级天赋,谁都只有羡慕和被吊打的命。
“代师传艺,可以可以,关关还是很不错嘀!”齐等闲看了一眼,不由觉得非常的满意。
理论知识,杨关关都已经学习得差不多了,接下来需要的就只是不断磨砺和进行实战了,到了时机,便能成为宗师。
但就在这个时候,昨天在黄文朗的院子里表演了一手徒手抓喜鹊和 “鸟不飞”的战飞,出现在了海滩边上。
齐等闲刚准备走,就听到战飞高声说道: “这么练拳可不对,劲发得不全,而且拳意画虎不成反类犬,实在是差劲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你们的师父是怎么教的你们!”
战飞的话,让齐等闲不由停住了脚步。
武行当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别人在练功的时候,你看到就看到了,但不要声张,更不要开口指点。
否则,那就等于是主动结仇,是犯了规矩,如果不道歉的话,那接下来必然有一场生死相搏。
杨关关听到战飞的话之后,不由眼神一冷,转过头来,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战飞师傅!”
“没想到战飞师傅贵为香山第一高手,德高望重之辈,却还不如我们这些小辈人懂得江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