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张安世就想跑,可随即又想:这个时候跑会不会晚了?
就怕跑了,后果更惨。
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张安世很乖巧地道:“我不跑,我认罚,我也罚跪去。”
说着一溜烟,就要往那跪了一地的少年中腾挪出一个位置。
可那宦官却是抬头看了张安世一眼:“你是哪个?”
张安世道:“张安世。”
宦官随即拿出了一个簿子,翻了翻,却道:“张安世?噢,你的奏疏颇好,可见是用功了的,不必受罚。”
张安世一下子轻松了。
此时此刻,又一道鞭子狠狠挥舞下去。
啪……
张軏杀猪一般的嚎叫。
口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大哥,你不是说胡写的吗?”
张安世几乎要留下同情的眼泪。
那宦官又道:“张公子既然不必受罚,今日这学堂也无课业,还是请回吧。”
张軏也唧唧哼哼道:“大哥,你留在此心里不忍,还是走吧,我挺得住。”
“噢。”张安世点点头,一溜烟的跑了。
张軏:“……”
不过张軏来不及思考,很快又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