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李正和张建以最快的速度扒拉完饭菜,穿好迷彩服,扎好武装带,按照庄严的要求连携行具都穿好了,笔挺笔挺地站在连队前面的水泥路旁,在那里朝师部方向张望,等着庄严的出现。
等了十几分钟,张建有些焦急,看了看表说:“该不会放鸽子吧?”
气氛有些奇妙。
张建居然很主动和自己说话了。
李正也不想装高冷,于是便说了自己的看法:“不可能!我觉首长不会骗人,就算不想教,昨晚直接拒绝就是了,何必答应了又不来,军人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
“哼!”张建斜乜了他一眼,语带讥讽说道:“说得你好像见过很多首长似的!你不就是见过晓倩她爸一个吗?真是蛤蟆站在天鹅边上就以为自己会飞了?”
瞧!
熟悉的张建立马就回来了。
李正像张嘴不小心被苍蝇飞进去又不小心恰好咽了口唾沫把这玩意吞进肚子里去那么恶心。
他觉得张建这人真是贼贱贼贱的,对他好一丁点都不行,给点阳光他立马就会比太阳还要灿烂,刺瞎你的氪金狗眼那种。
李正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狠狠抽了一下。
张建吃惊地看着他:“你干嘛?说你两句也不至于自残呀!”
李正等了一眼张建说:“我抽自己是警告自己不要再贱,搭理你这种人干嘛?”
说罢,不再开口。
张建正想继续嘲讽,侯军却来了。
“你们在等庄参谋长呀?”
俩人回头,看到侯军吃了一惊。
排长跟他们一样,换好衣服也穿上单兵携行具了,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出现在俩人面前。
“排长……”李正疑惑地问道:“你这是……”
“啊……”侯军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是你们排长,你们俩个是新兵,你们要离开营区去师部,这事我得跟着盯着,更何况是练枪对吧?万一出啥训练事故,呸呸呸——”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