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正在临城探望王涛的家人时,在神油边界的某处的某个帐篷外,数百人的警戒部队早已经在各个位置点上展开并进入了哨位。
参谋长贾维尔站在帐篷外,用手搭了个凉棚,朝远处张望了一下。
他的脸上满是怒容,面色冷峻,一双眼睛里一已经盛不下他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冒了才出来。
贾维尔已经做好了准备,待会儿要好好地兴师问罪一番。
这是定期会谈机制,双方都会派出一定级别的指挥官过来这里进行沟通,尤其是在突发事件后,这种机制对管控危机显得更为重要。
直升机如期而至,来人只有十多个,领头的也是和贾维尔同等级的指挥官。
欢迎倒没什么必要了,彼此都是一副冷脸,几乎是例行公事地进行了一番简要的问候,然后并肩走进了早已经安排好的会场。
主宾双方刚坐下,这矿泉水都么喝上一口,贾维尔已经按捺不住,阴沉着脸咬着牙问:“许,你们什么意思?”
对面那位姓许的指挥官瞥了一眼对面的贾维斯,本来已经拿起自己随身带来的水壶打算喝口水,这会儿又合上盖子,重重往桌上一放,说道:“怎么了?好像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才对。”
贾维斯拍着桌子叫:“许,你觉得你有资格问这句话吗?7天前,你们在我们的地盘上干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见贾维斯像只斗牛犬一样汪汪,许反倒变得更加冷淡,哼了一声说:“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看样子你是要向我兴师问罪喽?”
许的态度让就贾维尔更加生气,他感觉自己受够了。
这些对面来的人,总是那么一副冷冷冰冰,说起话来轻描淡写,似乎非常讲究礼节,但能感受到对方每个字背后的轻视。
他那黝黑的脸都气得通红了,活像一颗熟透了的布丁,都变成了黑紫色。
他几乎是吼了起来:“你们的一个小分队袭击了我们一个营地,还袭击了一个哨所,打死打伤了我方近一百多人!你们这是战争行为,要为此负责全部责任!明白了吗?这是战争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