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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紫卫不太好说话,一副忠君爱国的语气,朱师爷估摸着,应该是钱没到位。
这个他熟,加钱就完事了。
朱师爷微微一笑,给陆北一个自己人的眼神,袖口摸出一沓银票,缓缓递了过去: “东王府勤政爱民,远近皆知,邻里乡亲无不交口称赞。。。不知陆紫卫从哪听信了刁民谗言,然清者自清,以陆紫卫明察秋毫的本事,料来东王府无虑也。”
“什么意思,贿赂本紫卫?”
陆北眉头一挑,颇为不屑,抬手接过银票,当着两人的面点了起来。
见状,朱师爷心下大定,马非为跟着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心照不宣的笑意。
收钱就好,不怕他贪,就怕他假清高。
“,不符合行情啊!”
陆北啧啧嘴,他一纯如白纸的好孩子,哪懂封口费这么高深的知识,只知道去年和朱家兄弟一场误会,对方掏两让他当哑巴。
今时不同往日,他陆某人身份不一样了,双修门槛都是长公主级别,再两打发他,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陆紫卫说笑了,些许碎银子,喝茶润润喉咙而已,硬菜还没上桌呢!”
朱师爷拱手一笑: “山寨里乌七八糟,净是些不懂规矩的粗人,既无美酒也无歌姬,不若随我去东王府,定有美酒佳肴好生款待。”
“说得好,直言贿赂毫不遮掩,本紫卫当证词记下了。”
陆北抬手晃了晃,两银票塞入怀中: “还有这笔赃款,算证据,一并没收。”
“陆紫卫开心就好。”马非为赔笑道。
“哪里,本紫卫开不开心不重要,关键是二位。”
陆北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开始吧,天都快黑了,你们决定好了没有,到底谁开心?”
“陆紫卫这话什么意思?”
朱师爷心头咯噔一声,暗道此人贪得无厌,皱眉道: “若是狮子大开口,宁州不只你一个紫卫,东王府大可将好处给别人。”
“你说那人啊……”
陆北拖了个长音,两手一摊: “他娘亲是***娘,兄弟相称,我撒尿他和泥,给他和给我有什么区别?”
说话时颇为无奈,不是他欺负人,上面就是这么安排的。
朱师爷脸色一黑,生硬道: “即便如此,宁州也不是你兄弟一手遮天的地方,皇极宗大胜关的大管事和东王府……”
“不用废话了,死心吧!”
陆北直接打断: “不怕实话告诉你,陆某来此地便是皇极宗的命令,大管事正急着撇清关系,自顾不暇,救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