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怔，然后瞳目灼灼的盯着许无舟： “你攀登上了祭坛？”

许无舟见老者如此问，才明白自己误会了： “晚辈侥幸攀登上了。”

老者这一次再次打量许无舟，看了许久之后说道： “当年我也尝试过，想要知道先圣在上面留有什么，却失败了。”

许无舟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前辈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也无妨。”

乾离却摇摇头道： “上不去，就是先圣认为本尊没资格知道，不知道也罢。其他的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却知道，那就是解封种子传承。”

许无舟想到祭坛上的疯子，突然明白过来，问着乾离道： “祭坛上的那个人和这里冰封的生灵是一样的？”

“类似！有无上强者，以绝世手段打造完美。而这些种子传承，这些希望，就是承载着他们的完美。”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完美？不是都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嘛。”许无舟好奇打的问道。

“那是对于常人来说，可对于那些无上强者。他们手段总是无法想象的，比如此处，我找到之时，已经存在了万古之久。最初的火，怕是我进入其中都难以抵挡。可有生灵得万古岁月的无上神火孕育，你觉得够不够完美呢？”乾离问道。

许无舟无法想象如此孕育的东西会何其强大： “前辈是说，那冰封的生灵还活着，他万古岁月都以这无上神火孕育自身？”

乾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