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崇年的师傅,出身稷下学宫嘛。而我和稷下学宫有恩怨,你因此打压我嘛。何必找那么多理由呢?”
太常喝道: “我只是质疑,和你并无仇隙,也不是因为稷下学宫和崇年而敌视你。”
许无舟嗤笑了一声: “你连崇年都不如,崇年虽然自负,但却信守君子之道,为人也算磊落。可你却连承认内心所想都不敢。”
太常继续道: “没有就是没有!”
“那就当做没有好了。那么,你现在可以让位了吗?我身为道主储君,我想在场的人地位都没有比我高吧。我做主位给大家训训话,应该理所当然吧。”
太常望着许无舟,他如何愿意甘心如此。一个落魄的道宗传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这小子一口一个大义,却让他有些进退两难了。
他有些后悔,不该抬出太常的身份。
正在太常进退两难时,却见到坐在许无舟旁边的那一座仙阁弟子站起来一人,他看着许无舟道: “许无舟,既然你说你光明正大,实事求是。那我就问上一句:道主虽是天下共主之一,可除了名义?你们还有匹配的实力和影响力吗?
以现在的道宗,你用身份压人,又能几人真正的服气?还是说,你们躲在自欺欺人中做梦不能苏醒,不愿意认清现实。”
许无舟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笑容: “那就是说,你们现在不拿身份压人了?你看,这样就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