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包裹的像非洲土著的王立圳和徐英剑才从诊所里走出来,没有半点低落,仿佛受伤是很光荣的事。
对于这二人的心思丁煜已经心知肚明,可他现在还没到有小弟的时候,或者说没有那个能力,即使让他们去,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
“煜哥,晚上八点咱们去火葬场啊?”徐英剑坐上车就开始抻脖子问道“要我说三老裴就是不打不老实,你等着的,晚上我一杆扎枪怼他菊花里,让他知道屎儿为什么这样黄…”
“朋友,咱们唠嗑高雅点,这车上都是文明人,谢谢!”张鹏倒不是刻意保持严肃,而是装逼之情油然而生。
“是么?我刚才站窗户底下,看你俩唠嗑挺嗨的啊,唾沫星子都喷对方嘴里了”徐英剑眨巴着呆萌的小眼神,很有深度的问道。
张鹏一听这话,脸色就黑了,咬牙问道“按照物理学角度讲,唾沫的直径不到一毫米,你告诉告诉我,站两米开外,还隔一层玻璃的你,是怎么看到的!”
“你要是这么说话,我的好好跟你整一下,那咱就按化学角度上讲,当空气中的水雾达到一定程度密度的时候,在阳光照射下,能呈现出彩虹的效果,就刚才,我明显看见,你俩这四片嘴唇子中间,架起一道彩虹,七个色的…”
“艹!”一直没说话的闫星君听到都崩溃了,只感觉嘴里有点丝滑爽口的意思。
这种低端、粗鄙的扯淡丁煜是从来不屑于参加的,毕竟他是这个车上,乃至惠南市混社会人群中文化水平最高的,说话也必须得有水平。
清了清嗓子说道“阿圳啊,你俩是兄弟关系?”
“表兄弟…”王立圳凝重的点点头。
“哦,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这孩子有点彪,我听他说话就研究菊花和彩虹,别哪天放屁,一道彩虹直接架到你嘴里,那就不好玩了”
徐英剑登时瞪眼问道“煜哥,你啥意思,说我放屁湿度大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