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极其简单,就有两句话,尚垠开门见山道“哥,我现在在ICU躺着,你怎么办?”
有个到处惹事的外甥,丁煜发生什么他自然也听说了,彭老大沉默了半天,回了两个字“去吧…”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花易天,在刘一水即将出狱的这个节骨眼,惠南市大事小情都传递到他这个大案队长的耳中。
“最近有风声,副局长要内退,十一之后可能下文件”花易天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站在会议室里,也没隐瞒的说。
“我就问你一句话:惠南市的警力有多少?”
“…”花易天没法回答。
“都他妈说好人多,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坏人多!”尚垠撂下一句话之后,把电话挂断。
第三个电话打给长河。
“我要干你,现在联系墓地把寿衣穿好…”
“尚垠!这都是咱们之前商量好的,你他妈玩我?再说了,弄丁煜的也不是我”长河登时从病床上串起来,根本没在乎旁边的警员,有钱能使鬼推磨。
“道理是你讲的,规矩是我定的,我比你牛逼,就没有道理可讲,按我的规矩来”说完,挂断电话。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手机在斜上方四十五度“咔”一张照片出现在手机中,又编辑道:我不管你在哪个娘们肚皮上,九点,在天河区广场,我等你们…
文字加上照片,一同发送到朋友圈中。
要说此时惠南市谁最恨尚垠,莫过于迎春街那帮出台小姐们,原本一觉睡到十二点的生活,硬生生被推醒,旁边纹龙画凤的大汉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的开始穿衣服。
“干啥去啊?包夜是两次,昨晚你说累了,就整一次,不干了?”小姐问道。
“尚垠怒了,要在天河区广场摆画面,别他妈说差一次,就是你把你男朋友一起叫来服务,我也没那个时间啊…”
还有人,正在某个出租房里,手里攥着个冰壶,毒瘾犯了,粉末和锡纸都已经准备到位,就差点火。